“暖暖，陛下說了，隻要你說出了陛下想要知道的東西，你姐姐就能成為皇後，你的兒子也能成為太子。”她的包子娘優雅地坐在她的麵前。
“暖暖啊，你也彆太犟了。女人還是要像你姐姐那樣溫柔恭順，再不濟，也要像你的妹妹一樣，古靈精怪，天真可愛。你看看你，那麼要強做什麼，到頭來，連男人都抓不住。”
“好在沒了你還有你姐姐跟你妹妹。要不然啊，陛下這麼好的郎婿可就是彆人家的了。你彆犟了，為了孩子，為了咱們老顧家的榮光，你就招了，啊？”
“咱們女人，不就是為了孩子為了男人活一生嗎？像你這樣對兒子男人保守秘密的，可不是什麼好女人。說出去啊，是要被人家譴責的！”她的包子娘一臉不讚同地看著她。
或許是見說了那麼多話，自己還沒有反應。她蹲到自己的麵前。
那雙永遠慈愛的目光裡，透露出了一絲狠戾：“你難道要把這個秘密帶到地底下？我告訴你，我不允許。”
“暖暖，你一直都很聽娘的話，這一次，怎麼就不聽了呢？”她的嘴角，又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來。
“暖暖，隻要你把你的秘密告訴陛下，你就還是我的好女兒好不好？你看我對你多好，我都不介意你這個孤魂野鬼占了我女兒的身子了，我還對你那麼好，連我女兒、兒子的名字都讓你取了。你怎麼還不懂事兒呢？”
隨著她的那句話，顧暖陽想起來了。在她沒有穿越過來之前，顧家姐妹都是沒有名字的。她的大姐不叫顧柔兒，她的妹妹也不叫顧靈兒。
那時候的顧暖陽努力睜開快要合下的眼，看著那個被自己保護了一輩子的包子娘。
她已經沒有了年輕時的半點懦弱。那一向慈和的臉上，全是冷漠。
“你是不是想問我怎麼知道你的來曆的？你是真的好傻！正常的女人，哪裡能說得出來女人要為自己而活，沒有兒子也可以活得很好，這樣離經叛道的話呢？”
“自古以來，便是男人為天，女人為地，地隨天轉的啊。而且我的二妞大字不識一個。連家門都很少出，她哪裡知道的那麼多吃食的方子啊？村長家燉肉的法子都藏得嚴嚴實實的，就怕彆人學了去，誰會那麼傻地拿出來傳授彆人了？”
“彆說是你夢裡的白胡子老爺爺教授的。你隻是一個什麼都沒有的農家女，哪個神仙吃飽了撐著沒有事情做，來你的夢裡教你呢？他怎麼不來教教我？”
“而且你膽子也太大了，居然敢把一個來曆不明的男人拽到家裡來。你知道多少土匪用這一招，屠了一個村嗎？”
“不過你膽子大也是有好處的，你要是不把那男人往咱們家拽，咱們家上哪裡去得這麼一個好女婿呢！真龍天子啊。多少世家貴女想嫁都嫁不了的。”
“你恐怕不知道吧？你姐姐十六歲就伺候陛下了。她可是陛下的第一個女人呢！要不是顧念你，我早就是太子的外祖母了！你還記得你姐姐十六歲那年生了一場大病吧？”
“我告訴你，你大姐根本就不是生病，而是打胎。陛下好狠的心，而你，也是真的礙眼啊。”
顧暖陽不願再回憶下去，她站起來，將磨刀石踢到一邊，捏著柴刀往顧家村走。
趙雋清她恨，顧家的人，她更恨！她為她們付出了多少！她們怎麼能！怎麼敢那麼對她。
顧暖陽的牙齒咬得咯吱作響。
她離顧家越來越近，顧家的屋子是她這兩年有錢以後建的，仿的四合院來造的，是整個縣裡第一的氣派！落成的那天，連縣老爺都來參觀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