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了門,光線從窗戶透了進來,傍晚的光已經不太明亮了。
薑小心拉著薑盈的手,把她拉到徐大叔用布分割出來的另外一個小隔間,靠牆的地方放著一塊木板,板子上麵鋪著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草席以及已經看不出顏色的夏涼被。
薑小心拉開窗簾,確保有人來的時候能夠第一眼就看到。薑盈見怪不怪。
在這個年代,小孩子從懂事起就知道應該怎麼去保護自己。
薑小心很快就回到了薑盈的身邊。
“盈盈姐,你相信重生嗎?”薑小心手卷著自己的衣角,眼睛死死地盯著薑盈的表情。
薑盈怔了怔,她當然是相信有重生這回事兒的,畢竟穿越者玩意兒都存在了,群裡的小夥伴們更是有不少見過重生者的。
“信。”薑盈認真點頭。
薑小心狠狠地鬆了一口氣,之後又如釋重負的笑了笑,她坐到薑盈的身邊,抓起她的手放在手心裡。
“盈盈姐,我就是重生的。”她沒有去看薑盈。
她是真的真的很喜歡薑盈,要不是薑盈這次死裡逃生,她也不會把自己是重生者的事情告訴薑盈。
但她也是真的怕薑盈在知道自己是重生者以後利用她,傷害她。
薑盈捏捏她的手,她自己就是個穿越者,她知道把自己的底牌亮給彆人看是需要多麼大的勇氣。
她索性一屁股坐在冰涼的地上,讓薑小心可以看到看到她的表情。
薑小心察覺到薑盈的體貼,臉上笑著,眼淚流著,她的聲音很小很小,她說:“盈盈姐,說出來你可能不相信,我其實就是你,你就是我。”
聽聞這一句話,薑盈才是真的震驚,她瞪大眼睛,薑小心沒管她,繼續道。
“我沒重生那年,死在了25歲,我是被風輕輕活活絞死的。”
“什麼?!”在看到風輕輕臉上冒出來的鱗片時,薑盈就有些猜測。
她連忙追問:“她真的不是人?”
薑小心搖頭,又點頭:“她算是,又不算是。她被蛇寄生了。”
薑小心的話音落,薑盈的手上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她想過風輕輕是妖怪,想到過她是怪物,沒想到她居然被寄生了。還是被蛇寄生的。
薑盈從小到大最討厭的就是蛇那種生物,光想想它身上那密密麻麻的花紋,再想想它那滑溜溜的身體,她就止不住的犯惡心。
她現在已經控製不住自己了,她伸出手,摩挲了一下手臂上豎起來的汗毛。
汗毛還沒消下去,薑盈又立馬想起了薑小心說的,她就是她,一個想法湧上心頭,她立馬去看薑小心。
薑小心朝她點頭,表示就是她的那個想法,薑盈想起這段時間自己在薑小心麵前絲毫沒有遮掩自己,瞬間就擺爛了。
她放過這個問題,不再為難自己,先問另外一件事兒。
“你具體說說是怎麼回事兒,風輕輕怎麼會被寄生。”薑盈覺得她的看了個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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