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噴霧藥劑的作用, 江以霖此時此刻已經完全昏迷了。
他被艾迪格魯斯金小心的放在了木床之上, 就像是一個在牧師祈禱的吟誦下純潔無辜的祭品。
艾迪格魯斯金欣賞地看著青年沉睡的側影。
不得不說,他選中的新娘長得非常的好看。
既不像純粹的女性擁有著過於纖弱的外貌輪廓,江以霖的眉眼是偏向於清俊的長相, 鼻梁高挺,嘴唇偏薄, 讓人很想要欺身上去, 將那薄唇吻出些許豐滿的弧度來。
艾迪格魯斯金就這麼靜靜的欣賞著江以霖, 過了一會兒,他的嘴裡輕輕的哼著一首歌。
那是他母親在他年少的時候唱給他聽的。
——“你會遇見一個天使……並且你會讓他成為你的妻子,小艾迪。”
這是他從小到大一直堅信的事情。
即使在他的母親嫁給了他的繼父後, 那個惡心的男人開始在每個午夜夢回之中,對他進行著性騷擾,艾迪格魯斯金仍然相信著這個道理。
艾迪格羅斯金回過神,將那潔白無瑕, 象征著女性穿的婚禮長裙輕輕的展開。
如他所設想的那樣, 他的新娘一定要身材極為的高挑,江以霖顯然是符合這一點的。
不過……可能這件禮裙也不能滿足江以霖的身材,他的新娘似乎身材太好了些許。
“親愛的……你馬上就會穿上這一套你夢寐以求的婚紗了。”
艾迪格魯斯金的聲音非常的輕柔, 慢慢的俯下身,在江以霖的脖頸處輕輕地嗅了嗅。
他看著那一身病服,立即皺了皺眉頭。
“哦, 真討厭,為什麼你要穿上彆的男人的衣服?這可真讓我嫉妒!我甚至都可以聞到它上麵肮臟的臭味!”
這件衣服是江以霖從雙胞胎之中的查爾斯身上褪下的, 事實上根本沒有任何怪味。
不過……查爾斯的身形比江以霖稍許矮一點,所以艾迪格魯斯金能夠很鮮明的看出這身衣服並不合身。
而對於小心眼的,自認為即將步入婚姻殿堂的男人,當他看到自己要大婚的妻子穿著彆的男人的衣服,他當然有些接受不了。
艾迪格魯斯金皺了皺眉頭,將領口被扯大了些的病服,猛的用力一撕。
“斯拉——斯拉——”
這脆弱的藍白條紋的病服,一下子就成為無用的廢布,那裡麵白得近乎炫目的軀體,就這樣顯露了出來。
艾迪格魯斯金不由微微睜大了眼睛,輕輕向下咽了咽,喉結微微滾動,將他所有不該有的思緒,通過這個動作壓製了下去。
“親愛的……你真美……你不穿衣服的樣子真美……”
艾迪格羅斯金說著,仿佛動情一般的詠歎著,低下頭,又舔.舐著他的新娘的耳廓。
他抬起頭,有些苦惱的看著自己手上的抹胸禮裙。
——這衣服……要怎麼穿呢?從結構上來看,看上去非常的複雜,在那束腰的上方,還有著十幾條蕾絲的束帶。
艾迪格魯斯金盯著那套禮裙,慢慢的,他嘴角的笑容變得格外的柔軟。
他就仿佛透過那白色婚禮裙的外形,看到了他的新娘穿上這一身衣服之後,會有多麼的純美……
將自己的幻想拋之於腦後,艾迪格魯斯金開始把它付諸於行動之中。
他小心翼翼的將江以霖腳上的那雙皮鞋扣了下去。
江以霖的腳型是偏向細長的,側邊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腳趾非常的筆直,每一根都像是藝術品般,讓人忍不住不斷的摩挲著。
艾迪格魯斯金親了親江以霖的腳背,著迷地說道,“親愛的……你就是連這雙腳也是生的如此之美……就像是畫家筆下的阿佛洛狄忒……”
新郎的聲音就像是帶有著膜拜般的情緒,等到他將江以霖脫得隻剩下一條短小輕薄的內褲的時候,他才起身退後了一步,用充滿著迷戀而又愛慕的目光,看著那倒在木廠板之上的青年。
江以霖的臉龐無力地向一旁側著,雙手輕輕地垂落在了床沿邊,整個人都顯現出了一種頹廢而又脆弱的美,就像是精致的瓷器,在等待著被他打破。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符合他的心意。
艾迪格羅斯金舔了舔自己的唇瓣,突然想到了什麼。
男人把視線移到了床櫃之上。
在床櫃之上,放著一對小熊,那一對熊,是他進行第一次精神治療的時候,一位女性的主治醫師為了哄他,才送給他的東西。
艾迪格魯斯金把手指在那穿著西裝的小熊的頭上揉了揉,緩聲道,“從今往後……你終於不再是一個人了,真好。”
他這句話又像是說給自己聽的,帶著某種說不出來的落寞和對未來的憧憬。
新郎又把目光移向了放在旁邊的機器設備上。
這赫然是他從江以霖的褲子口袋中摸出來的夜視攝像儀。
他將夜視攝像儀拿起,放在自己的手中把玩著。
在進入這座精神病院之前,他也算是半個攝像號者,況且這個機器的操作比較簡單,所以他還是比較容易地就找到了那幾個快捷鍵。
“既然有了攝像儀……那麼就讓我把這充滿紀念意義的場景,永遠的留下來吧。”
艾迪格羅斯金自言自語的說道。
他開始做些許拍攝的準備工作。
艾迪格魯斯金拿出了一把剪刀,將黑發青年的內褲,用某種較為色氣的方式,將它剪開。
他先是在那敏感部位的上方剪出了一個小口子,緊接著,把江以霖翻了個身,用手指輕輕地將那些沒剪開的細線邊緣,用拉彈的方式扯開。
“啪嗒——啪嗒——”
內褲不斷地敲擊著那挺翹的臀部,終於在十幾下之後,不堪重負地斷開,露出了裡麵被精心包裹的內裡。
看到了裡麵的東西,艾迪格羅斯金不由深深的皺了皺眉頭,眼裡劃過了一絲濃烈的厭惡。
“真是醜陋的造物……我的天使,為什麼造物主在製造你的時候,又給你安排了這個讓我厭惡的缺陷呢?”
他一邊說著,一邊把江以霖的大腿儘可能的向兩邊張開,再用繩子固定。
艾迪格羅斯金的動作很輕柔,注意著不碰到黑發青年左腳上的傷口。
做完這些之後,他又欣賞的抬頭看了看江以霖現在的樣子。
這個動作看上去格外的羞恥,而江以霖現在卻仍然昏迷著,他臉上冷淡的神情和抿起的嘴角,顯現出了極致的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