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番外弗瑞迪餐廳♂be支線(2)(1 / 2)

江以霖感覺到身後,抱著他的玩具熊的懷抱極其的堅硬,在那皮質的外表和機械的金屬殼的摩擦之下,他能夠感覺到一陣微痛的刺癢感。

再加上自己的眼睛被蒙住了,嘴巴也被堵住了,幾乎是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皮膚之上,所以,一切的一切,都顯得是那麼的明晰。

江以霖動了動嘴唇,想要把那塞在自己口中的布條吐出來。

他感覺到了一股難以言喻的味道。

是機油味

黑發青年的鼻尖顫了顫。

"哦,不要那麼激動呀。"

屬於文森特低沉的聲音,還在他的耳畔處回響著。

玩具熊又摸了摸他的頭發,說道,"夜晚很長,我們還有那麼多的花樣,可以慢慢的玩"

"當然在玩這些花樣之前,我們還是要先進行一個儀式。"

說著,黃金弗瑞迪就這樣抱著懷中的黑發青年,一步一步的向前方走去。

一堆玩偶們蹦蹦跳跳地圍繞著他們,也向那個目標行進的地方走去。

這是什麼意思儀式是什麼儀式

一想到剛剛小兔邦尼費了大心思找到的那一枚小孩子們過家家時用的戒指,江以霖的心裡閃過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隻是這一段路,在此刻卻顯得是那麼的短,似乎沒有走幾步,就已經到了門口。

被文森特附身的玩具熊,將那扇門慢慢的打開。

江以霖感覺到明晃晃的燈光,在自己的上方亮起,然而,他不知道這個房間究竟是弗瑞迪餐廳中的哪一個房間。

他也不知道,他們把他帶過來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而就在下一秒,江以霖感覺到了一陣輕柔的力道。

一雙軟軟的手,在自己的麵頰上按壓著,帶著一種小心翼翼的試探意味,滿是討好,滿是溫柔。

"咿呀呀咿呀呀"

江以霖聽到了那極為熟悉的聲音在自己的耳邊響起。

他感受到巴掌大小的小醜玩偶,就這樣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的眼皮上的黑布,就像是在討好他一般。

舔著舔著她,小醜玩偶又把自己的舌尖,放在了江以霖那形狀漂亮的耳廓處,不斷的舔舐著。

和他那巴掌大小的身形類似,小醜玩偶的舌尖也很細小,大概隻有人的小拇指那麼寬,但是那極其細嫩的觸感,卻比人類更帶著些許真實的溫度,讓人不禁懷疑這究竟是不是玩偶的構造。

在一旁的文森特,輕輕地笑了一聲,眼裡卻帶著些許冷意,把小醜玩偶提了起來,說道,"儀式還沒舉辦呢,那麼急,乾什麼"

"咿呀呀咿呀呀"

小醜玩偶的聲音似乎是有一些委屈。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並沒有可以與黃金弗瑞迪相媲美的力量,於是他隻能沮喪的跳到了一邊,輕輕地轉動著手中的八音盒。

一陣極其清脆的聲音,在江以霖的耳邊響了起來。

他根本不用仔細的分辨,便知道那鈴聲的出處來自於哪裡。

那鈴聲,竟是和他心中最不願意相信的猜測,重合在了一起。

那鈴聲較為耳熟能詳,如果,有一對西方國家的新人想要結為夫妻的話,那是在教堂上舉辦結婚儀式時經常會放出的鈴聲。

那是婚禮進行曲。

怎麼回事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屬於文森特帶有些惡意的聲音,響了起來。

他的聲音很輕柔,"就如同你所聽見的那樣,江,隻是這可不是什麼過家家的婚禮,而是我們給自己的新娘,精心準備的,最為聖潔,也是最重大的儀式。"

說著,文森特伸出手,又摸了摸江以霖的臉頰,輕輕拍了拍,"如果適應的好的話,你放心,在那個儀式之後你不會感動,很大的痛楚,反而應該會很爽。"

文森特的聲音似乎是讓那些玩偶們都興奮了起來,就在這個時候,小兔邦尼輕輕地彈起了電音的吉他,氣球小子又興奮的把自己手中的氣球擠爆,殘狐擺動著自己細長的尾尖,那摩擦麵頰產生的騷癢感,讓江以霖的鼻尖都不由發顫。

此時此刻,所有的玩偶都似乎是在用自己的方式,來慶祝著這屬於他們的最為重大的儀式。

等到婚禮進行曲放到了高潮的部分,附身在黃金弗瑞迪上的文森特,將小兔邦尼手上的戒指拿走。

這隻等人高的笨重大熊,把江以霖輕輕的放在了座椅之上,然後,用這個房間的角落裡被店長棄置的彩帶拿了出來。

他們把它作為一種工具,輕輕地讓江以霖和椅子背部緊密連接在一起。

此時此刻,黑發青年就像是一個等待著被人拆解的禮物,彩帶更是加重了某一種束縛感,他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讓他們沉迷的氣息。

"我很早以前就想要這樣體驗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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