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故應環視了下四周說:“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先離開吧。”
“會不會有人誤入?”李川問。
溫故應說:“我會留下一層禁製,之後也會有人來處理的。”
李川知道溫故應一向考慮得周到,於是不再開口。
溫故應又說:“坐馬車離開吧。”
“好。”李川沒有多問,拿出了馬車。
溫故應駕駛著馬車,快速地向山下駛去,等到了平地上後,李川探出頭,回望了一眼。
山巒的輪廓在黑暗中若隱若現。而在星空下,一塊倒懸的玉碑慢慢向著群山傾倒而下,他看到玉碑向他壓來,他下意識的一縮,接著發現他安全地坐在馬車裡,已經離開杏雲山脈很遠了。
“怎麼了?你看到什麼了?”童落問,然後也往窗外看去。
李川把他剛才看到的說了一遍,然後再次探出頭去看,卻已經什麼都看不到了。
溫故應聽了李川的描述,說:“術法反噬的影響,睡一覺就沒事了。”
李川淡定了下來。
接著,溫故應開始說許長老遺物的事。
他說:“玉碑解體後,這冊玉簡便露了出來。原來這些年,許掌門一直在查霜葉門的底細。”
李川童落與二妖都被溫故應的話吸引了注意力。
公二問:“他一個人查嗎?”
溫故應點頭,說:“古越門所剩無幾的弟子,都加入了霜葉門,可能其中還有許掌門勸著去的,結果都死了。所以也隻有他,在仙人返回上界後,才依然堅持追查霜葉門的底細。”
他將玉簡放到了桌上,“這裡麵便記錄了他的發現。”
李川突然想到了之前劉不同說的話,他問:“他回到古越門的時候受了重傷,他就是在找線索的時候受的傷,好不容易回家了,卻看到了劉不同……”
於是激憤之下,與對方同歸而儘了。
“是的,”溫故應肯定了李川的猜測,說:“他當時已存了死誌,將一切都記錄在玉簡中後,便決心拉著劉不同去死,結束這兩千年的糾葛。”
劉不同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