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川這麼一說,馮璋表情反而狐疑了起來,似乎經過了劇烈的心理鬥爭後,他說:“我不要了,你不要來鎮我!”
說著,人還往後一跳。
李川覺得很有趣,問:“真的不要嗎?”
“不要了不要了,你不要來鎮我……”馮璋一邊胡亂喊著,一邊又跑了出去,一眨眼就看不到人影了。
馮秀才有些尷尬的站在一邊,說:“都是我平日裡太慣他了,把他慣得無法無天了……”
李川說:“我看令郎健康活潑,不像是被寄生了。”
馮秀才聽了很欣喜,問:“真的嗎?確定嗎?”
“等晚上再看看吧。”李川說。
“好,好的。”馮秀才說。
兩人又說了會兒話後,下人將飯菜送了過來,擺上。
一鍋燉得軟爛的雞湯,一碗上好的米飯,還有若乾小菜。
李川用湯泡了飯,就著雞肉埋頭吃了半碗,這才抬起頭來說:“這碗雞湯不一般啊。”
馮秀才也有些自得說:“這可是拙荊的拿手菜,這雞也是自家莊子裡養的。”他又說:“她不知道我帶朋友回來,沒怎麼準備,等到了晚上,再好好地招待你。”
“夠好了。”李川說。吃飽飯後,他又喝了一碗湯,覺得渾身都舒坦了。
吃過午飯後,又有人來找馮秀才,李川說:“你去忙吧,我正好休息一下,你不用管我。”
馮秀才說了許多抱歉的話後,又找了個仆人過來,讓他一切聽李川差遣,然後才忙去了。
李川在書房裡又坐了一會兒,他在書架上找了找,發現居然有幾本兵書,並且還有翻看的痕跡。
就是沒有閒書。
李川有些意興闌珊,整了整衣服,打算出去逛逛,說不定能遇上無空與江梅。
走出書房後,他看到了種在窗邊的兩株梅樹,其中的一株已經稀稀拉拉開了些花,而另一株還沒有動靜。
看了一會兒花後,他聽到了一些動靜,扭頭看去,便看到馮璋站在不遠處看著他。
李川想了想,對他招了招手,說:“過來。”
馮璋猶豫了一下,還是扭扭捏捏地走過來了,走到他麵前後,問:“乾嘛?你找我什麼事?”
李川說:“我剛才看到你舞槍,你練多久了?”
“練了兩個月了。”馮璋問。
“才兩個月,就練成這樣?你還會使彆的兵器嗎?”李川問。
馮璋說:“我還會刀,劍,劍我使得不好,我師傅說我最適合用槍,但是我還是覺得用劍最厲害……”
“我也覺得,我覺得用雙劍,特彆好看。”李川說。
“你認識用雙劍的?”
“嗯,我還見過一個身背八柄大劍的。”
李川也算見多識廣了,隨意說了些見聞,馮璋便聽得兩眼發光。
聊了一會兒後,馮璋便還帶李川去他房裡,看他的收藏。
李川看到了一架子的兵器,他一件件看過去,雖然品質都很一般,但一個秀才家,能弄得這麼齊全,隻能說是太寵兒子了。
刀刃上有幾個崩口,其他兵器上也都有兵器相砍的印記。
馮璋大方地說:“你喜歡哪個,我送你。”
李川說:“我用不上這些,而且我認得一個鐵匠,想要什麼,找他就行。”
“鐵匠?你覺得這些不好嗎?”馮璋問。
於是李川把岑鐵匠打的匕首拿出來給馮璋看,說:“這是他今年打的,還要再改一改,所以先放我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