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呢?”溫故應又問。
“要等幾天,現在的結論,隻是出於我的直覺,我需要一些手段去驗證,”蔣鬆轉向宮無光,麵色嚴肅說:“我需要一個安靜隱秘的地方,這裡不行。”
“可以。”宮無光應了下來,並說:“到時讓一涼為你護法,你需要什麼,和他說便是。”
“好,”蔣鬆接著看向李川,說:“你和我一起。”
“好啊。”李川答應了下來,他指了指屏風裡麵,問:“他什麼時候能醒來?”
“大概一炷香的時間吧,他醒來後,要斷食三日,除了清水以外,彆的都不要入口。”蔣鬆回答道,“之後便無礙了。”
“嗯,那就讓他再在欽天監待幾天,再送回張大人家中。”薄一涼將此事接了下來。
“張新桐之前遣出去那些仆役,找到了嗎?”李川想起這事來。
薄一涼說:“都已經控製起來了。”
“原本我想著,青霜草汁液能起效的話,把人找出來,喂他們服下就好,但現在看來,他們還是得來一次欽天監。以及,還是要想辦法,排查一下,京裡到底有多少感染者。”李川很發愁。
“等我改良一下,估計便可以了。”蔣鬆說道:“我還需要幾味靈植,我身上帶有不少,但其中一味,可能要跑一趟蒼梧之野了。”
“是哪一味?”宮無光問。
“薰華。”蔣鬆說。
“我這邊有不少。”宮無光說。
蔣鬆說:“那就好,最多半月,便能有解藥了。”
“那就辛苦蔣道友了。”宮無光說,“你弟的行蹤,已經在查了,等有消息了,我立刻告知你。”
“好。”
接下來半個月的時間裡,李川便與蔣鬆待在監獄地下的密室之中研究噬靈。
這期間,溫故應離開了京城,去尋他的機緣了,而金熔則回來了。回到京城後,金熔也沒有休息,每日陪著李川上工下工,並分擔了薄一涼手中的許多事。
而常瀟來的卻少了些,在查清戲班進京後的動向後,便出了京,去查戲班在進京前的事了。
李川一邊認真與蔣鬆配合,一邊每日在入睡前給自己鼓氣——等噬靈的特性破解後,他便可以出去走走,欣賞一下大山大河,洗滌靈魂。
他心中倒不覺得蔣鬆展現出的手段,有多難以接受,隻是他作為一個平庸之人,隻有平庸的審美。
半月後,蔣鬆結束了他的工作。
他往坐在不遠處蒲團上的李川看了一眼,此時壺音還沒停下,他又聽了一會兒後說:“這半月中,我在壺音相伴中,研究噬靈的種種形態特質,境界竟隱隱有自行突破之感。”
李川睜開眼睛。
壺音停了下來。
密室中安靜了起來,隻聽得到蔣鬆的聲音。
“李兄,你現在對青宗秘術,也有所了解了吧?”蔣鬆問。
李川點頭。
“你覺得如何?”蔣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