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這其中的種種關聯,圖爾人滅族都有可能,而這種風波也大概率蔓延到整個千島聯盟國,從而讓千島聯盟國變成第二個秦蒙廢墟。
當這種情況發生在赤色聯盟國時,羅重曾經的一切黑暗和冷血行為也就能理解。
“如果找不出對方,我們赤色聯盟國也可能重複秦蒙廢墟的命運?”任一生問道。
“我不確定!”
張學舟搖搖頭。
生物的種族不同,行事的方式就不同。
普雷賽內爾將人繁育成了長蟲和飛蛾,納格斯則是血洗英倫聯盟國強力上位,又或許存在其他種族,這也會帶來不同的處理方式,從而造成的後果也不同。
“如果對手真是普雷賽內爾那種類型的,那種影響或許反而會小一些”張學舟道。
“萊雅塔城覆滅都算是影響小嗎?”
“是!”
張學舟的點頭讓任一生深深吸了一口氣。
他取了一根手杖,持著手杖在醫療室內來回踱步。
什麼韜光養晦,什麼隱忍等待機會,這一切都比不過危機來臨時的可怕。
毫不客氣地說,任一生認為自己數年前就已經是西京城二代中實力最強者,甚至他在第一代序列委員會成員中也排在前列,如果不是因為任愛國過早垮台,當下主持序列委員會的人大概率是他。
如果想在這方麵做一些什麼,他也需要適當接手權利,甚至需要地方配合。
這讓任一生反複思索,看看自己是不是要如此之早踏入西京城的權利漩渦,又是否能站穩位置,而後在這些事情上發力。
“必須搜查磐安區域,什麼地窟、峽穀、隱秘山洞都要查”任一生皺眉道。
“大正曆四十七年後的時間中,磐安及其周邊地區發生過什麼嗎?”張學舟問道:“如果當時的帝王知曉了情況,他不可能不派遣人員搜查,而猜測為真的話,羅重推動研究更像是在等待什麼變故,對方很可能會主動找上門,而不是需要他去尋找。”
“大正曆四十七年後,磐安沒什麼特彆的情況,隻是這其中經曆過三次旱災,餓死過不少人,當時百姓四處求神,還興起過一個什麼黃教蠱惑人心,而後被朝廷剿滅了”任一生道。
“黃教?”
張學舟思索了數秒,一時也不知自己和任一生的猜測與探討是否真實。
這種事情驗證為真會掀起無數風雨,但驗證錯誤就是勞民傷財,而下次想做這種查驗會非常困難。
更為麻煩的是他們諸多事情都屬於猜測,而羅重死後存活數十年的事情也讓人難於相信,駱天鳴和駱輝這兩個知情者一重傷一瘋癲,幾乎不可能來做什麼有效證明。
“這個事情最好先問問駱天鳴,看看他是不是從羅重那兒知曉了一些相關”張學舟建議道。
“也是,駱天鳴當下很有可能是唯一的知情者了”任一生點頭又遲疑道:“但他應該不會配合!”
任由誰落到駱天鳴那種下場,任一生覺得一切都會心如死灰,什麼天下大事也難於牽扯關係。
“我好歹救了他一命,應該能聊兩句!”
張學舟也甚是沒把握。
但他覺得彼此交流試試也無妨。
相較於像沒頭蒼蠅一般四處亂找亂尋,企圖重複哥巴拉洞穴長廊那種發現與進展變化,張學舟覺得找駱天鳴問話尋求線索的可行性反而要更高一些。,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