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太糟糕了,我的身體狀態也不適合曝光!”
任一生想想自己不便行走的身體,又有張學舟時不時昏睡不醒的狀態,隻覺兩人難於立在台前。
任一生需要指望任無恙和任安然,而張學舟則隻能指望張曼倩。
他們高調就容易被人針對,隻有低調才能維持安全。
對外人來說,任一生最好是永遠呆在濟世醫療中心,而張學舟則是最好有悲慘到無可救藥的病情。
當然,任一生希望張學舟健康平安。
如果張學舟沒有時不時昏睡的症狀,對方行動的自由性就會好很多。
雖說弘苦那些修煉之術解釋起來終究是個麻煩,但隻要立的位置足夠高,哪怕張學舟有一些小秘密,其他人想問也不敢問。
對兩人而言,當下的序列委員會不便插入,但維持這一屆序列委員會又是必要,作為西京城秩序的受益者,兩人都沒理由去接納一個省外勢力殺入西京城進行管控。
如果原有秩序破滅,這意味著秩序的重新構建,也意味著他們此前所維係的關係網會全部斷裂,一切都會走向不可控。
“西京城的二代雖然不成器,但總比幾個暮年老骨頭當家要穩妥”任一生問道:“我們要如何插手進去?”
“沒法插手”張學舟道:“他們那邊帶的槍能穿透兩堵牆,您這種身體挨一槍就嘎了!”
“你不是能挨槍嗎?”任一生道。
“我現在挨一兩槍沒啥大事,但我護不住您”張學舟道:“你找我當人肉盾牌不靠譜,那還不如帶塊鋼板管用!”
“我拿不動鋼板!”
任一生念了一句,而後將腦袋低了下去。
不得不說,兩人這種狀態有點小糟糕。
“你的其他術法有用處嗎?”任一生問道。
“不如槍方便!”
張學舟想了想自己那些主動型術法。
哪怕他當下施法可以做到三四百米的距離,但他的術法並非咒術,也沒法拐彎,依舊要瞄準施法對象。
沒有做到瞬間抬手施法的能耐,這些術法在混戰中還不如槍械管用。
“那咱們找把槍?”
任一生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遊客暴亂者,腦袋又轉了轉看向四處,還聽了聽附近的槍聲和爆炸聲。
“如果你真想解決幾個暴亂者,那我們試試誘敵前來?”張學舟建議道。
“怎麼誘敵?”任一生問道。
“我給朱勝男他們發通訊,看看她們有沒有能耐引幾個前來,如果事情穩妥,我再給周委員發通訊!”
“這種時候發通訊合適嗎?”
“試試也無妨!”
張學舟拿出通訊器,又翻出了朱勝男的通訊號。
“任一生教授躲在嘉寧殿前方的立柱,遇不可抗敵者速速前來,我們幫你解決對手!”
張學舟發了一條通訊後,又給甄美和薑鳳各有發送。
等到他想了想,最終給所有三代的年輕人群發了通訊。
甭管對方參與沒參與這場皇宮的混戰,他信息反正是發過去了,至於有幾個人收到又執行,這就是另外一碼事。
來一個能收拾,來十個他們也能收拾。
隻要躺得足夠平,不被人注目到,他們就有掀翻對手的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