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長清市看了一場青年挑戰賽,這算是張學舟路途遭遇的意外事件。
當然,他最後沒有下場。
一切的麻煩都由左騰承包了。
張學舟在成為候選序列委員的事情上確實沒有任何焦慮,而且他身體狀態有些問題,不喜歡大出風頭。
如果將他安排在第十個第八個進入候補委員席位,張學舟覺得會更好。
“你真和我們不一樣,如果我們年輕時有你這種實力,我們恨不得自己成為聯盟國內最出頭的一員!”
長清市的事情有著較為完美的處理,王郝然也應張學舟的邀請跟隨前去磐安。
至於朱良平一看到張學舟那兩個籠子就明白了事情,他倒是識趣沒有跟隨。
宋步爾則是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
磐安天坑可能存在一定風險,最終前往的團隊隻有宋鳳英、左騰、張學舟、王郝然以及兩頭異獸,除此之外的人都沒有跟隨。
左騰在駕駛室開車,宋鳳英則是時不時打量籠體中關著的蝰蛇和鬣狗,尋思著該如何安排劇本。
張學舟則和王郝然有一搭沒一搭低聲聊天。
他們相互聊的內容並不多,每一次都能讓左騰耳朵高高豎起偷聽。
左騰在爭霸賽上連鬥了八場,他體能和精力一般,但休息調整過後,左騰沒有忘記自己來落安省最重要的事情。
這件事情的重要性甚至超出了他成為候選序列委員。
紫色劍蘭草到底與什麼有關,左全的異狀是不是涉入其中,大正曆四十七年的火焰究竟帶來了什麼,張學舟是不是摸到了相關線索……
種種念頭在他腦海中不斷盤旋纏繞,左騰也隻覺越難想清楚。
而且這其中涉及的那串名字也讓他難懂。
諸多像是屬於人名的‘霸兒波’、‘霸兒潑’、‘主上’、‘羅重’讓左騰摸不著頭腦。
前兩個名字在赤色聯盟國的人名庫中不存在,而主上像是尊敬的稱呼,至於叫羅重的人則有六千八百二十二個,這其中以數十年前死掉的末代君王羅重名聲最大。
不論往哪個方向查,左騰都查不出什麼結果。
讓左騰抱有一些希望的是張學舟,畢竟張學舟真正參與過東山帝陵事件。
而在當時那群人中,經曆了張喬恩謀逆事件後,活著且又能讓左騰聯係上的隻有張學舟這麼一根獨苗。
這讓左騰將渺茫的希望放在張學舟身上,而另一半希望則是等待左全自露馬腳,讓他和左登高能查到相關。
“如果左全像籠子裡的那兩頭異獸一樣老實就好了!”
左騰心中毫不介意直接稱呼著左全的名字。
他不能說左全已經失去了理智、意識等,畢竟左全正常處理著一切相關事情,除了對左騰、左登高等人不喜甚至抱有敵意,又回收著兩人身上的權限之外,左全沒有什麼其他喪心病狂的表現。
左騰有數次考慮過是不是將左全送進醫院做檢測,又或拿著張學舟等人看過的體檢表發難,但他發覺一切都沒有作用。
身體是左全自己的,左全體內長腫瘤這種事情與左騰的關係不算大,隻有在左全完全喪失行為能力時,左騰才有資格管束自己的父親。
如果左全得了腫瘤導致性情有變化,左騰也得承認有這種可能。
但他當下更傾向於外力的影響。
他甚至懷疑左全是否中了什麼迷魂湯,又或是被什麼蠱惑了神智。
“左騰你往那邊小道開兩裡路,接下來我們就要走路上山了!”
等到宋鳳英呼了一聲,左騰迅速從心不在焉的開車狀態中走出,方向盤稍做轉向,這輛直播團隊的專用山地車拐了個彎,而後朝著一處山林中鑽了進去。
此時天色較早,但登山需要一定的時間,而且張學舟等人還要預先探查完磐安天坑,而後做好驚悚布置,再到夜晚入黑後的洞穴探險。
這一天的時間注定會拉得比較長久,左騰不免還啃了一條營養棒,又喝了幾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