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找黑珠的事情,和薇兒法講,也沒什麼所謂,但是夏魚總覺得,薇兒法國事繁忙,翹了幾天課,你看杜若都找來了……
能自己解決的事情,自己解決了最好。
可是現在看她,夏魚竟又生出了幾分莫名的不安。
頗有幾分騙人好好上學結果轉頭去網吧打了三小時遊戲還被抓包的心虛感。
薇兒法過來。
夏魚想著怎麼解釋來著……
突然眼前景象一陣橫斜,夏魚被薇兒法打橫抱起。
薇兒法聲音低低的,“怎麼不穿鞋。”
夏魚:“……”
夏魚腦袋也有點木木的,“……膠囊壞了吧。”
薇兒法便沒說話。
夏魚感覺出來薇兒法心情不太好,卻沒有責備她,也沒有問她去哪,隻是抱著她的手很緊,帶著三分力道。
夏魚被薇兒法帶回了王殿,她把她好好的放在了床上,讓她坐好。
夏魚就跟犯了錯的小學生一樣,啥也不敢說,啥也不敢問。
薇兒法低頭,單膝跪下,給她穿鞋。
女人的指骨修長精致,無意摩梭過她圓潤微帶粉的腳趾,將漂亮的帶飄帶的仙女小高跟套在她的腳丫上。
敏感的腳趾似乎染上了那指尖微熱的溫度,夏魚心臟跳的很快,但看著薇兒法什麼都不打算問的樣子,又有點小彆扭一樣的生氣。
你看,戀愛的姑娘總是那麼彆扭。
既希望人家什麼都不問,人家真的什麼都不問了,又開始生氣人家什麼都不問。
薇兒法低頭,細長的手指給她係上細白的飄帶,微帶著漂亮的閃光,銀光閃閃的。
整個殿內都無聲無息的。
冷不丁的,夏魚踢了鞋子,小腳踢到了薇兒法的膝蓋上,嫩白漂亮的腳趾微帶櫻粉,搭在了微兒法的下巴上,把她低著的腦袋抬起來看她。
薇兒法瞳孔一縮,呼吸陡然急促起來,所有的火焰好像都在這一刻被撩起來!
夏魚仿佛不知道自己在撩火,嘴角翹起,假裝天真無邪,“你怎麼什麼都不問呀。”
下一刻,天旋地轉,夏魚整個人都被摁到了床上,摁在肩膀上的力道很大,薇兒法金瞳死死盯著她,上麵的**,好像下一秒就會燒起來!!
她好像還在忍著,聲音壓抑著的微低,有點故作的冷淡中藏著火,“問什麼?”
她都已經耐著所有的脾氣了。
她還給她在這裡作。
夏魚一時間也有點慌,她眨巴著眼睛,“……就……你想問……想問什麼就問唄。”
然而薇兒法什麼話都沒有問,隻是低頭吻她。
深深的吻。
沒什麼好問的。
她在這裡,就是最好的答案。
夏魚被吻的有點喘不過氣來,她抬起眼睛,有點想抗議,但是一抬眼,她就看到薇兒法黑色的長發上,沾染的水珠。
那是夜裡凝聚在她發絲的霜花,沾染了暖意,就融成了融融的水珠,在王殿溫柔的燈光下,把她的發絲染的微微潮濕,又有些刺眼。
她等了她很久。
夏魚心中微微一疼,她閉上眼睛,忽然覺得自己挺混球的。
她到底……一個人慣了。
兩個人的時候,還是不太懂,怎樣對一個人好。
她下海這件事,應該告訴她的。
她閉上眼睛,回吻她。
因為她的回應,薇兒法那顆無處安放,因為她的不辭而彆而深深不安的心,終於有了些許的著落。
此時此刻,她就在這裡,不會像被海潮卷走的貝殼一樣,一去不回。
夏魚像一尾躁動的小魚,有點不安,有點害羞,又有點期待。
她小聲問:“會疼嗎?”
“……疼點也沒關係。”夏魚像是自言自語,“我好記住你。”
薇兒法心尖一疼,所有的惱意好像都因此而煙消雲散,她沉默,隻是低頭吻她,一言不發,卻像深海,包容一切。
過了一會兒。
夏魚:“你能把耳朵變出來嗎?”
……
“尾巴也能變出來嗎?”
……
薇兒法咬牙切齒:“……彆胡鬨。”
……
夏魚累了,小小一團,窩在薇兒法懷裡。
她黑發微濕,漂亮的腳趾蜷縮起來,眼睛眯起,像個小妖精。
薇兒法低頭吻她的發旋兒。
她說,“我以為,你不會再回來了。”
夏魚梗了一下,心裡又好氣又好笑,她伸手掐她的臉,“你瞎說。”
薇兒法的臉頰軟軟的,夏魚舍不得掐太狠,掐了一下就放手了,她嘟囔著說,“……我肯定會回來的呀。”
“我……我找了你那麼久。”夏魚說,“費儘心機,好不容易找到了……我再丟了,除非我傻了……”
“你不傻。”薇兒法說,“可是你會忘。”
夏魚就撒嬌,“我疼。”
薇兒法道:“疼才能長記性。”
夏魚:“……”
夏魚冷著漂亮的小臉,拽薇兒法的黑尾巴,輕輕一彎。
夏魚沒用大力氣,鼓著臉:“讓你長記性,你彆忘了我。”
薇兒法:“………………”
薇兒法說:“我不會忘記你了。”
薇兒法說:“我們結婚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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