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院終於恢複了平靜。
馬母的報複計劃,可以說是大獲成功,攪黃了何雨柱和秦京茹的相親。
離開四合院的時候,看向賈家的房子時,還和剛出來的秦淮茹對視了一眼,宛如一個得勝的將軍,對於手下敗將,眼中隻剩下了赤果果的蔑視。
“哼~!”
富貴不還鄉,如同錦衣夜行,此時贏了一局的馬母絲毫不掩飾,自己可能是主謀之一,她不介意讓這個寡婦知道得罪了馬家的後果。
這一幕,讓看到的秦淮茹,臉色氣的煞白,手指甲蓋掐的也是失去了血色,她不明白,好端端的事情,怎麼走到了這一步。
氣歸氣,事情還需要她來解決,首先是何雨柱,這個愣頭青,既然說明天就能找到班上,秦淮茹是相信的,他隻要能找到班上,那就還有著他的價值,需要暫時先穩住。
“柱子,柱子~!”
疾步走到房門前,秦淮茹喊了兩聲,結果裡麵沒有人應和,打量了一下四周,見沒人注意這邊,秦淮茹這才推開了何家的房門。
眼前看到的的一幕,讓秦淮茹忍不禁皺起了眉頭。
何雨柱並沒有休息,而是坐在桌子前,一盅一盅的喝起了悶酒,臉色已經喝的通紅,眼睛裡都布滿了血絲,屋內,彌漫著一股酒精的氣味。
“都什麼時候了,還在喝~!”
秦淮茹衝上前,一把奪走了酒盅,任由裡麵的酒液傾倒出來,揮灑在桌子上,手心裡。
把酒盅裡剩餘的杯底直接潑在了地麵,往酒瓶上一蓋,奪走酒瓶後,就往櫥櫃裡放。
“你,你把酒給我~!”
爛醉如泥的何雨柱,此時神經的反應慢了幾拍,想要站起身來,結果腿一軟,又重新坐回了凳子上,搖搖晃晃後才站起身。
“憑什麼不讓我喝,我就得喝~!”
“你先彆急,明天還要去上班,喝多了你工作沒了,不是更沒戲,我先去問問她到底怎麼回事~!”
麵對酗了酒何雨柱,秦京茹背靠在櫥櫃前,擋住了想要拿酒的他,隨後更是直接把他攙扶到了床邊坐下,拍了拍醉眼惺忪的臉頰,好聲好氣的說道。
“嗬嗬,工作,沒了工作就沒戲,你還說你妹妹不是勢利眼,嗝,不就幾天沒上班,就嫌棄上了,我對她還不好,給她……!”
“柱子,你醉了,說什麼胡話呢,我去問一問,你等我消息,回來我會給你一個答案~!”
聽著何雨柱酒醉後說的話,秦淮茹知道他在發泄著不滿,把櫥櫃的玻璃門拉上後,再次對何雨柱說道,隨後就走出了何家。
走出門外,秦淮茹長歎了一口氣,此時頗有些身心疲憊,白天要忙廠裡的事兒,晚上回來還有這些糟心窩子的事兒等著她。
歎氣歸歎氣,真要做甩手掌櫃,不管,那是不可能的,問題的根結還是出在了京茹身上,今天她去廠裡找自己了?
秦淮茹一點都不清楚,門口的傳達室沒有給車間打電話呐~!
走到了後院,秦淮茹下意識看了眼燈火通明的馬家,不知道今天的事情裡,馬華的母親又在其中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
“京茹,開門~!”
與何雨柱家不同,在何家門口,為了避免彆人家說閒話,她至少還會站門口裝裝樣子的打個招呼,但堂妹這,她是準備推門而入的,結果,門愣是沒推開,被從裡邊栓上了。
“京茹,開……!”
“你回去吧,我不想談什麼,我就是不打算跟他走下去了,誰來都沒用~!”
屋內的秦京茹,此時正數著今天收來的鈔票,沒錯,馬華把盒子裡的錢,讓她裝著了,當然,並不是都給她,而是讓她明天去信托商店,買些二手物品。
客廳還缺桌子和凳子,秦京茹其實想讓馬華打新的,但馬華日子省慣了,讓她先帶著錢去看看有沒有合適的,便宜點的凳子,先挑幾張,應付一下,不然家裡那兩個小凳,太上不了台麵了。
秦京茹也是第一次能支使這麼大一筆錢,兩塊五毛四分,來來回回數了好幾遍,心裡美滋滋的,不放心的數了一遍又一遍。
都這時候了,哪裡還有心情管她姐,門都不打算開,這事兒,誰勸都不行。
“那你也要跟我說說為什麼,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姐~!”
門口的秦淮茹,此時也沒有多少耐心了,聲音更是清冷了下來,相比於堂妹,能給自己帶來鈔票的何雨柱,無形中肯定占據著更多的重量。
兩個人能不能成,秦淮茹並不怎麼關心,但兩個人為什麼不成,她一定得知道。
然而,問出的問題,並沒有答案,安靜的屋內,此時就是秦京茹回饋給她姐最好的答案。
她姐明明跟傻柱不清不楚,卻還要把她給推進火坑裡,如果不是院子裡的人提醒,去了廠保衛科問一問,誰知道後麵會麵臨什麼。
站在門外的秦淮茹狠狠的捏起了拳頭,手心都掐白了,她是真想不到,一天時間,這個堂妹,竟然都敢跟她甩臉子了,要知道,這個可是城裡,不是農村。
呼吸聲仿佛都粗重了一些,眼看裡麵還不給回應,秦淮茹再次嘗試推了推門,結果,還是紋絲不動。
當她準備給秦京茹下最後通牒的時候,呼吸驟然一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