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 李懷德屈尊請老易(1 / 2)

四合院之車門已焊死第一百七十二章 李懷德屈尊請老易

軋鋼廠,副廠長辦公室。

“當,當,當,李主任,您找我!”

謝昌軍在門口,小心翼翼的朝著裡麵探著頭問道。

“嗯,昌軍呐,你進來!”

看到是自己“得力乾將”二五仔來了,李懷德按捺心中的怒火,微笑著讓他先進來。

“誒!”

謝昌軍朝著走廊左右看了看,見沒人注意,閃身進去,然後把門帶上了。

“今天,聽說你們運輸科,蠻熱鬨的嗎?”

李懷德的話有些含蓄,謝昌軍有些摸不準什麼意思。沒有廠委會的批準,今兒哪有這麼大的熱鬨。

“是的,那不是李峰跟薑顯達他們弄的麼!”

低著頭的謝昌軍小聲說道。

“消息要及時準確呐,畢竟你自己想進步,也得需要拿出些實際行動來呐,今天被他們倆弄的是措手不及呀!”

李懷德站起身來,拍拍謝昌軍的肩膀,硬是強壓下火氣,給二五仔繼續鼓勵道。

聽到李懷德說出的話,哪裡還沒意識到是自己沒有做好情報工作,才讓老大被涮了。

趕忙解釋:“李主任,實在對不住您,這李峰太狡猾了,知道挑我不在的時候再去彙報的!”

“你不用跟我說對不起,隻是可惜,如果沒有這個李峰,我都打算提你做股長了!”

李懷德恰似惋惜的搖搖頭,那邊的謝昌軍哪能摸清裡麵的門道。聽李主任沒有一絲怪罪自己的意思,還記得給自己升職,可是現在全被李峰給搶了。

加上前麵揍過自己,可以說新仇舊恨攢到了一起,眼珠子都紅了,鼻子裡喘出了陣陣粗氣。

李懷德微微回頭瞄了一眼,眼見二五仔起了乾勁,點了點頭,達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

“你知道這個李峰,他的家庭住址麼?”

李懷德看著側邊書架上的書,不經意間朝謝昌軍問道。

他知道提乾後檔桉就進了人事局,需要打聽動用的關係可就太多了,所以隻好從這個廢物入手,看能不能再榨出二兩油。

謝昌軍一聽,臉色一變,皺著眉頭回憶了起來。

“李主任,我不知道,但我們科一班長賈海傑知道,他對象跟李峰住一個院兒,這個我能確定!”

李懷德不緊不慢的從書架上抽出一本書,搖了搖頭,說道。

“賈海傑,這人路走岔了,跟咱們不是一條心,你再好好想想,他有沒有說過其他的,平時聊天,或者傳聞之類的?”

李懷德眯起了眼睛,看著謝昌軍的眼裡已經約等於看樂色了,打過你,你都不長記性,平常找人聊天套話看來都沒嘗試過。

“對了,李主任,前幾天我聽說了一件事情,可能會有幫助!”

謝昌軍仿佛記起了什麼,雙眼突然發光,目光炯炯的盯著自家老大。

“你說!”

一聽這個廢物總算還有點用,李懷德總算寬慰了一點,自己眼光也不算太差,比瞎子強一點。

“前幾天聽說李峰在自己家院兒裡吃席,跟咱們廠一車間的易中海發生了矛盾,把這個易中海和他們院兒裡人半夜鑽菜窖的事兒給捅了出來!”

“我跟您說,李主任,那個易中海竟然和五十歲的老太婆搞破鞋,真看不出來八級工能乾出這事兒,寶刀未老啊,這擱以往,都是得要被浸豬籠的,栓不住褲腰帶的家夥,現在整個四九城都知道這事兒,臉都丟儘了!”

一說到這些風花雪月的事兒,謝昌軍來了勁頭,喋喋不休的說道,沒注意到自家老大已經臉都被氣黑了。

李懷德眼睛也是眯成了一條縫,看著謝昌軍張著嘴吧,舌頭不停動彈,恨不得此時一巴掌抽上去,這是在說那個易中海還是在說自己。

“閉嘴,我要聽的不是這些玩意兒!”

一聲低沉的怒喝把謝昌軍嚇得噤若寒蟬,看著自家老大黑漆漆的臉,縮了縮脖子,選擇閉上了嘴。

“這個易中海,一車間,鉗工?”李懷德平息了怒火,問道。

自己做的事兒很隱蔽,最近老丈人幫自己升職後,怕出事兒都沒有去找過她,這謝昌軍應該不是含沙射影。

二五仔眨巴眨巴眼睛,愣了愣,意識到自家老大可能不知道這個人,趕忙說道。

“易中海,鉗工車間八級工,在咱們廠幾十年了!”

一聽是八級工,李懷德瞬間睜開了眼,嘴角終於露出了一起笑意。

這就好玩了,八級工,工齡幾十年,竟然都沒有鬥過自己院子裡的後生,把柄沒藏好,還被捅了出來,有點意思。

話說,,,.. 版。】

“咳,咳,昌軍呐,你去把他叫過來一下,就說李副廠長找他談談事情!”

李懷德清了清嗓子,把手中的書重新插回到書架上,揮了揮手,把二五仔趕走了。

“好,好的,李主任!”

猜到了自家老大想要乾什麼,謝昌軍陰笑著打開了辦公室的門,朝樓下跑去。

……

一車間裡。

此時工人們正乾的熱火朝天,銼零件的銼零件,攻螺紋的攻論文。

哪怕外麵的氣溫很低,但是車間裡的師傅們卻汗流不止。畢竟年底,趕生產,人人都在為爭取先進,努力貢獻自己的力量。

隻是閒暇之餘空檔之間,偶爾會用眼角的餘光掃掃,坐在工位上的八級工易中海。

一大爺易中海此時雖然低著腦袋,但那麼多刺人的眼光看過來,他哪裡會覺察不到呢。

老易最近也是低調了許多,老早就不帶的安全帽,不知什麼時候又扣在了頭上,想融進集體的影子中,泯然眾人。

可是再躲閃,該有的議論不時還會傳進自己的耳朵中,往日每天師傅長師傅短的徒弟們,也仿佛與自己拉開了界限。

沒有人再給自己端茶蓄水,剛開始捧起冰涼的搪瓷時,手都在抖,想起了二十年前年前,自己還沒帶徒弟的時候,帶過學徒後,搪瓷杯子,時刻都是有著熱茶。

“唉!”

想到如此,就不能不想起那個可惡的身影。早晨,看著他拿著大喇叭,在運輸科意氣風發的樣子,比捅自己兩刀還要難受。

現在的一切,都是拜他李峰所賜,恨的咬牙切齒,卻毫無辦法,他李峰精明的跟猴子一樣,不露一絲把柄,無處下口。

不經意的一回頭,碰巧,看到了自己最後關門弟子,兩個人隔空看了眼對方,眼神中仿佛擦了出了火焰,對同一個人憤怒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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