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拿著個煤鉗的何雨柱,正好從屋內出來換煤,應該是聽見了老閻的自告奮勇,在窗台下麵夾了一塊後,手指點了點閻老二,表情彆提多猥瑣了。
閻埠貴倒是也不氣惱,表情自然已經是修煉到家,也回敬了何雨柱一指頭,露出了男同誌都懂的蜜汁微笑,都是過來人,他豈能看不懂何雨柱猴急猴急的樣子。
“得,有了對象,就把二大爺給忘咯,柱子,左右二大爺心裡也少了一樁事,年齡也到了,早點結婚,二大爺等著吃你的酒席~!”
外邊人的談話,讓屋內的劉嵐有些坐立不安,此時出去解釋也不好,不出去,又等於是在默認什麼,雖然人是來了,但女性的矜持,又不想聽這些風言風語。
“嗨,都是柱子同事,需要聊一些工作方麵的,這傻柱升了後廚班長,總歸要拉近拉近同誌關係!”
關鍵時候,還是何大清,這小老頭,既不承認,也不否認,算是給自家兒子,還有屋裡麵有些坐立不安的劉嵐,雙方都留了一絲回旋的餘地。
“這家夥好,每個月裡外裡得多兩塊錢呢~!”
這種打馬虎眼的話,老閻可不會信,耳朵裡聽聽就好,隻是升了後廚班長這消息,讓閻埠貴的小母狗眼,又開始嘰裡咕嚕轉了起來,甭說,心裡肯定又開始打起了算盤珠子。
許大茂的好處是沒了,他這,估計估摸著,得想著法,從彆處,找補回來。
“哐當~!”
不知道中院裡的這幾個人說話聊天,犯著秦淮茹什麼事兒了,這好家夥,搓衣板把洗衣盆撞的哐哐作響,倒是吸引了幾人的目光。
“你要是怨氣,你彆朝我家盆撒氣,是我老太婆讓你嫁的麼,自己鬼迷心竅,好好賈家的媳婦不當,跑到許家,這下好了,白丟了身子,還丟了人~!”
屋內,賈張氏陰惻惻的聲音,讓中院幾個人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說起來,貪圖許大茂家錢財的,其實又何止秦淮茹一個呢,賈張氏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這婆媳倆,其實誰也說不上誰的不是,隻能說是一丘之貉。
隻是秦淮茹太過著急,如果遲上一天,搞不好既拿了好處還把自己摘出去,現在二婚的名頭,屬實不好聽,還得忍著這個惡婆婆的氣。
閻埠貴可沒打算摻和賈家的事兒,這玩意,本身就掰扯不清楚,賈張氏也不是講理的主,很自覺的往後退了兩步。
“您說什麼呢,我有怨氣也是您氣的,錢都給您拿去了,孩子們吃什麼喝什麼,您身子倒是養好了,棒梗學費我都交不起!”
說完,秦淮茹衣服都不洗了,直接往盆裡一摔,抹起了眼淚,往何雨柱家的菜窖跑去,她自問,做的一切,還不是為了賈家仨孩子,怎麼就攤上了這種事兒。
哭哭啼啼的聲音,屋內的何雨柱肯定是聽見了,隻是他現在聽而不聞,而是殷勤的給劉嵐遞著筷子。
“吃,不關咱們的事兒,這豬肉票,現在可不好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