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劉家不管怎麼說,兒子也是當了官兒,而且是老劉家掌上明珠,老大。
但凡是老二老三兩人當中的一個,那肯定是少不了一頓劉海中同誌的奚落與嘲諷,外加牛皮皮帶,少不了再放放狠話,哪怕當了官老子依然是老子。
隻是因為這個好處,落在的自家光齊頭上,那就不一樣了,二大媽不用想,那肯定是在周圍鄰居裡,平時侃大山的時候,少不得得誇誇老大能耐,惹得周圍人一陣羨慕的眼神。
彆問李家,李家那是墳頭爆炸了,出了個李峰。
他們劉家雖然不如李家,但墳頭好歹也算冒起了青煙,彆拿股長不當領導,不大不小也是官對不對。
這一舉動,彆提同一個院子裡的三大媽,多膩歪了,本身自家老閻,在南鑼鼓巷四合院的地位就已經下降了,現在比兒子也比不過,心情怎麼會平靜的下來。
再加上大兒媳婦,娶了這麼長時間,肚子到現在也沒有動靜,人家光齊媳婦早就卸貨,還能幫到李峰奶孩子,落到三大媽眼裡,可不就是這份恩情,李峰變相還給了劉家麼。
不然劉光齊,那個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的夯貨,憑什麼能調去軋鋼廠,還平步青雲。
工資可是從四十多塊漲到了六十多塊,再進一步,都快趕上劉海中了,一家人加起來的工資,不說超過,至少跟李峰差不多了,聽到老閻提起這事兒,三大媽眼珠子都紅了。
劉海中八十幾塊,大兒子六十多塊,好家夥,每個月明麵上就比閻家多了一百塊,一百塊啊,一年多一千多,不能想,越想老閻越睡不著,那是給急的。
“你在床上咕扭來咕扭去,你不睡,彆讓我也陪著你不睡呐~!”
從床上仰起身子,三大媽沒好氣的拍了一下自家老閻的後背,皺著眉頭嘟囔道。
背過身子的老閻,在黑夜裡無端的歎了口氣,索性起身直接坐在了床頭,拉了燈線後,在黃燦燦的燈光下顯現出麵容一臉愁苦。
“你~!”
這下是徹底睡不著了,三大媽有些氣惱的拍了兩下閻埠貴的被子,最後也坐起身子靠在了床頭。
“你說,他小峰,怎麼就光顧著老劉家呢,我們那時候,他剛回來,多照應他,易中海欺負他,咱們都幫他李家說話,不說給解成提個乾,幫他轉個正,這點事兒,怎麼都不願意辦呢!”
“我怎麼琢磨,怎麼都感覺有些氣不過,滿打滿算他這退伍回來都快兩年了,兩年啊,咱們可,可一直對他李家,都挺不錯,怎麼就認著老劉了呢!”
“虧我那時候,還去城門樓子那邊,去,去找他,他這,怎麼一點都沒記起來呢!”
兩年,人生有幾個兩年,人家退伍兩年到了副處,自己兩年原地踏步,關鍵,他得道了,老劉家跟著雞犬升天了,自家怎麼反而就被落下了呢?
越想越感覺氣不過,老閻說話間,委屈的都快哭出來了,兩個手掌死死的抓著背麵,他真的想不通啊。
這兩年,那是怎麼殷勤怎麼來,各種姿勢滑跪,結果現在好處全便宜了老劉家,他心情越發壓抑,這公平麼,這不公平。
就差在臉上刻上,李峰厚此薄彼了。
老閻心裡真的沒有分辨出他跟劉海中之間的區彆麼,恐怕不見得,一個軋鋼廠七級工,一個堪堪八級的小學教員,連七級都沒到,想跟劉海中比,還真的得到二級。(老師和工人級彆數字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