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怎麼鬨掰了?”
看著兒子穿著毛線衣,何大清則是不緊不慢的問道。
“你管得著麼,我樂意,你要是還這樣管我,咱倆也鬨掰,你就趁早打道回府吧~!”
嗤笑了一聲,何雨柱連看一眼都不想看,這個時候想著問自己的事兒了,早乾嘛去了,不去管白家,跑來問自己了,何家,現在是何雨柱當家。
“你這樣對得起你媽麼,你都多大了,這輩子,就打算一個人單過,看看你這屋子,沒個娘們兒收拾……~!”
“你閉嘴,我們家隻有你對不起我媽~!”
聽到何大清這個死鬼老爹,提到了母親,何雨柱直接從床上蹦了起來,咬牙切齒的指著何大清那張苦瓜臉,這是他的逆鱗,就像他說的,在他心裡,一直認為的是何大清虧欠的他媽。
“我跟雨水那時候才多大,媽要是知道你拋棄我倆,跟彆的寡婦跑了,你說我對不起,最對不起的人是你~!”
“當爹沒有當爹樣,我們長大了,又反過來裝作長輩了,你之前乾什麼去了,這麼多年,電話沒有,消息沒有,你要是跟李峰一樣出了國,我也就認了,保城,保城才多遠,你知道我們倆這十年是怎麼過的麼?”
“你兒子已經死了,這裡沒有你兒子,彆在我麵前裝模作樣,我看著忒惡心~!”
父子倆的矛盾始終沒有緩和,從何大清回到這個院子裡起,何雨柱隻是懶得搭理他,他不管他小,他也不管他老。
易中海雖然教他尊重長輩,但不是已經嗝屁了麼,彆人家也懶得管這對父子的事情,誰摻和啊,沒有了易中海這隻老狐狸拿起道德大棒,傻柱就是犟死也不認這個老爹。
“我要跟你談的不是這個,我問的是你倆為什麼鬨掰,不是快結婚了麼?”
要說,還得是何大清的城府夠深,哪怕兒子已經說到了這個地步,他還是不動怒,沒有像彆家的老子,兒子敢這麼翻天,早就抄起棍子了。
我媽要是知道我找個跟過幾個男人的寡婦,你看她會不會站出來抽你~!”
眼看何大清還是直勾勾的看著自己,何雨柱就氣不打一處來,跳下床,爺倆就這麼對峙了起來。
“寡婦不寡婦,隻要是女的,能給你生一個,那就可以,你媽哪怕在,隻要你結婚,她也算交了差,他擔心的,是你沒了後,以後誰給你養……!”
按照何大清這樣老一輩的想法,孩子都到了這個年齡,他也無所謂,你哪怕就是找頭母豬,隻要能生個孩子,無所謂,和誰結婚壓根無所謂,主要就是得結婚成家。
“甭給我談以後,你這個當爹的,樂意找,我不樂意,要生你去生去,你知道廠裡人是怎麼議論我的,我一個沒結婚的,找個二婚的,那也就算了,二婚之前,還跟彆人不清不楚,我脊梁骨都快被人戳爛了~!”
說到這裡的何雨柱,已經沒有了剛才那一絲的不耐煩,感覺,像是變成了狡辯,兀自穿起了毛線褲,沒有再和老爹對視的膽量了。
看來,反應過來後,他也知道,這事兒,他做的是有些不地道,對不起劉嵐,害的人家可能都得被趕出廠子,還有仨孩子要養活呢。
但他要麵子,死也不會認錯,昨晚一晚,內心都在給自己,找逃避的理由。
“你不是知道麼?”
“那我知道和彆人都知道是一回事兒麼,我以後在廠裡還怎麼待,我就不能找個黃花大閨女了~!”
他也不想事情鬨到這種地步,連不在廠裡的老爹都聽說了,可現在已經這樣了,劉嵐這麼做,他攔不住,那就隻能減少自己的責任了。
“掰了就掰了,有沒有找好下一個,你這才處多久,事情鬨這麼大,後麵該不好找了~!”
“還是那句話,不關你的事兒,你打哪來打哪回去,煩不煩~!”
秦京茹的事情,何雨柱能說麼,跟他這個爹也沒說的必要是吧,沒到那份感情,他還在猶豫著,怎麼跟秦姐提這茬了。
“我們家的情況,比較複雜,成分問題,當初定的時候,隻有老易知道怎麼回事~!”
“現在,我不得不和你談一談了~!”
……
“你在廠裡,不要折騰出什麼動靜,我們何家,經不起徹查,一旦被發現,你彆說找對象,恐怕雨水都得跟著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