履曆上添了一筆,多了一些資本,對未來升職加薪都有幫助。
秦文娟有些不好意思,她真沒覺得自己做了什麼,都是石立夏的功勞,受之有愧。
“來來來,不說那些了,今天沒酒,就以饅頭代酒,祝願我以後工作順利,大家都健健康康。”
孩子們頓時被逗樂了,聽過敬酒的,沒聽過敬饅頭的,紛紛響應,場麵一時很是熱鬨,讓秦文娟也漸漸放鬆下來。
石立夏被聘用後,並不急著去報到上班,她還得回娘家轉戶口。
邢鋒主動開口:“我請假陪你一塊回去吧。”
他從前雖然跟那家人鬨崩了,可看在石立夏的份上,他也不會真的對她娘家人不管不顧。
尤其石立夏這些天的表現,如果不是她,興許孩子們還不能這麼快融入這裡的生活。
邢鋒除了物質上滿足孩子們,還真不知道怎麼帶孩子,都是石立夏的功勞,讓孩子們越來越把這裡當家了。
石立夏為了他付出這麼多,邢鋒覺得自己也該為石立夏做些什麼。
石立夏卻不領情,“不用了,這一次我得自己回去,多了一個你,我不好發揮。”
“你要發揮什麼?”邢鋒心底悶悶的,被嫌棄的感覺也太明顯了。
“那可多了,你看我這次回去,不僅要跟家裡人說我收養了三個孩子,我還拿到了一份工作,肯定會掀起軒然大波,引發腥風血雨。”
邢鋒從沒見過這麼形容自己家的人,“你這說得也太誇張了吧。”
“你還彆不信,我們家那麼多人,可熱鬨著呢。你目前還是保持自己的人設,這樣我還能拿你說事。”
“真不用我一塊去?還是你生我之前的氣?”
邢鋒並不後悔當時他做得決絕,要不然自己就要被吸乾了。
可到底還是會在意石立夏的態度,不希望一直這麼僵著。
“我是那種小氣的人嘛,況且你也確實解決了我不少麻煩。”
原身看不明白,畢竟那都是她的家人,石立夏卻看得清楚。
如果沒有邢鋒發火,他們一家怕是要變成老家那些人的吸血包了。
現在跟家裡保持距離,也就不怕那邊三天兩頭找她的事,她可不耐煩搭理了。
得知石立夏要離開幾天,鬆子和小豆包那叫個不舍得。
鬆子:“美姐,我舍不得你。”
小豆包:“不得,不得。”
石立夏笑著揉了揉兩個孩子的大腦袋:“我又不是不回來了,沒啥可難過的。”
鬆子耷拉著臉,眼眶微紅:
“我媽生豆包的時候,被送到衛生所也是這麼說的,可她走了之後就再也沒回來了。”
孩子們的親媽聽到丈夫去世的消息,被刺激得早產。
如果能早點送到醫院,興許還沒事,畢竟當時也已經足月了,沒到預產期而已,她又是第三胎相對比較容易生。
可當時還健在的老太太,愣是不願意把她送到衛生所,說大家都是在家裡生的,誰還矯情地要去醫院。
結果孩子太大生不出來,後來還大出血,再送到衛生院就已經來不及了。
鬆子雖然當時還小,可還是記住那天媽媽走了就再也不回來了。
虎頭聽到鬆子這麼說,情緒也十分低落,他比鬆子記得更加清楚當時的情形。
如果當時他早一點去叫大隊長,可能就不會是這樣的結果。
石立夏心底有些澀澀的,“情況不一樣,女人生孩子就是過鬼門關,是有極大風險的。我回娘家又不需要冒險,不用擔心。”三個孩子並沒有被安慰到,邢鋒給每個孩子額頭都彈了一下。
“瞧瞧你們至於嗎,以後我經常要出遠門,你們也會這麼擔心我嗎?”
鬆子理直氣壯:“大帥,你是男人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