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我的名聲,否則我就去找你們領導。”
這時候領導管很多事,包括工人的私生活。
趙慶陽看秦文娟完全沒有之前在他麵前唯唯諾諾的樣子,目光也不再躲閃,可以直視她的眼睛,他就明白不可能再讓秦文娟回頭。
趙慶陽心中憤怒又懊惱,想要做什麼又被一群孩子堵著。
四周還有人看著,他要是敢對這些孩子動手,那他的名聲就徹底完了。
“你既然這麼不識好歹,我也不是熱戀冷屁股的人,秦文娟,你好自為之!”
趙慶陽直接轉身走人,要不是敏感位置疼痛,興許還能瀟灑一點。
現在跟隻蝦一樣卷曲著,怎麼看都覺得有些好笑。
一個男同誌看向石立夏,話卻是對著秦文娟說的。
“你們彆在意,大家能玩一起玩一起,玩不到一起也不用強求。”
其他人都離開了,今天這聚會是要泡湯了,一會的劃船計劃,估計也沒人有興致了。
那位女同誌也離開了,她走的時候還一步三回頭望向石立夏,還朝著她笑了笑。
石立夏不明所以,也回了一個笑容。
“盼兒,我們也走吧。”
孔文斌看大家都散了,催促一旁的朱盼兒。
這邊動靜那麼大,孔文斌和朱盼兒也跑了過來看情況,他們距離稍微遠一些,能把所有人的反應都看在眼裡。
孔文斌對石立夏又有了進一步的認知,他完全沒想到石立夏嘴皮子這麼溜,說話一套一套的。
不過這也符合他對石立夏的定義,一個農村來的女孩,潑辣無理很正常,以前不過是在他麵前裝相罷了。
至於後麵那些說得有道理的話,孔文斌也自動屏蔽了,帶著對石立夏的偏見,他覺得都是歪理。
大家都走了,朱盼兒卻並沒有離開,依然還站在那裡。
孔文斌已經感受到石立夏已經注意這邊,也就著急著想要帶著朱盼兒離開。
朱盼兒依然沒有動,看著石立夏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孔文斌想繼續勸她,朱盼兒開口道:“她是誰啊?”
孔文斌心底一跳,生怕自己曾經跟石立夏接觸的事泄露了,不過看朱盼兒的表情,又稍稍放心下來。
“你說的是哪個?”
“就是被那孩子叫美姐的女同誌。”
“她啊——”孔文斌的話語裡透著輕蔑,“她就是不顧你爸臉麵,把你堂哥工作搶走的那個女人。如果不是她,你堂哥就不會拿走你媽媽的工作,你的工作現在就有著落了。”
想到這裡,孔文斌就覺得懊惱。
如果沒有石立夏橫插一杠,朱盼兒現在也有工作,那他們結婚就是雙職工家庭了。
自從石立夏有了工作,就翻臉無情,這讓孔文斌心裡很不是滋味。
要不是他以前經常跟石立夏提起宣傳科的事,她能這麼幸運進去工作嗎?結果這個女人對此隻字不提,就是個天性涼薄,忘恩負義的人。
石立夏在孔文斌眼裡是蠢笨的,才不相信她是靠著自己的才華進的宣傳科,哪怕她的文章發表在省周報上,孔文斌也覺得都是因為他的教導。
至於他自己都沒能上報,哪裡有本事教人這件事,他選擇性無視了。
朱盼兒眉頭緊皺,孔文斌以為她因為搶工作的事厭惡石立夏,又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