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概半小時後,顏隊長的人接到通知也趕了過來,第三病棟的案子一直是他們在負責。
“你就是陳歌?”為首的是一個體格高大的年輕人。
“是的。”這人陳歌沒見過,應該不是市分局的警察。
“跟我們走一趟吧,在受害者清醒過來之前,你的安全由我們來負責。”他說的很客氣,態度卻很強硬。
陳歌看到李隊衝著他悄悄比劃了一個手勢,放下了心,跟隨這些人一同前往醫院。
晚上十一點半,顧飛宇從昏迷中清醒過來,他向警察還原了事情的經過。
陳歌砸倒瘋女人的時候,他還殘留有一點意識,隱約看到了陳歌的身影。
在那種幾乎是必死的情況下,絕處逢生,這大起大落的經曆顧飛宇一輩子都無法忘記。
在他的強烈強求下,病房裡的警察找到陳歌,安排兩人見麵。
再次見到陳歌,顧飛宇神情語氣和第一次完全不同,這小子也算是有情有義,抓著陳歌的手說了很多掏心窩的話。
看到這些,警察對陳歌的懷疑慢慢消散,為首的那個年輕人更是對他大加稱讚,誇的陳歌略有些不好意思。
快十二點時,陳歌從醫院走出,他站在冷冷清清的十字路口,看著被黑夜籠罩的城市。
“還是告訴他們比較好。”拿出手機和那半頁廣告紙,陳歌撥通了顏隊的電話。
“小陳?”
“顏隊,我有一件事要告訴你。”
“是關於二號房病人的嗎?已經有人向我彙報過了,你挽救了一條生命,做的很好。”顏隊話音一轉:“不過我並不支持你私自調查的行為,你這簡直是在拿你自己的生命安全開玩笑。”
“你放心,今天發現二號房病人隻是一個意外,以後應該不會再出現了。”陳歌聲音有些沙啞:“我想跟你說的是另外一件事,我在偷聽二號房病人說話的時候,發現她提到過一個特殊的組織,叫做怪談協會。”
“怪談協會?”
“對,聽名字像是鬼故事愛好者協會,但和編造的鬼故事不同,它們講述的都是真實發生的事情。”
“你偷聽的時候,二號房病人在跟誰說話?她手機裡保存有通話者的信息嗎?”顏隊略有疑惑。
“她不是在打電話,這個瘋子身體裡還藏有一個姐姐的人格,你可以理解為她在自言自語。”陳歌將那半頁印著血門的廣告單收起:“我懷疑這個協會就是第三病棟患者創建的,瘋女人可能是其中一員。”
“一群瘋子創建的鬼故事協會?”顏隊思考了一會,很慎重的說道:“我會讓手下的人注意,如果你再有這方麵的信息,記得第一時間告訴我。”
“好的。”
掛斷電話,陳歌緊了緊衣領:“每周都要講述一件真實發生的怪談,如果講不出來怎麼辦?是不是要自己去創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