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不起他好啊,他就怕冰梅酒突然有一天瞧得起他了。
冬子:“……?”
冬子:“我有一家神經外科醫院的聯係電話。”
有病就去治一下。
安室透摸了摸鼻子,就當自己什麼都沒聽見。
“行了,快走,彆耽誤我時間。”冬子不耐煩的用腳尖輕輕踢了踢安室透的小腿,含著催促的意思,“和那兩個女孩隻是萍水相逢,我不會動手的。”
後麵那句話隻是順帶加上的,給這個保證的主要目的還是讓安室透快走。
安室透無奈的舉起手:“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他剛一加入組織就和冰梅酒認識了,他知道這不是一個濫殺無辜的人,隻有接到任務才會去做。
可是她從小就出生在組織,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而且組織的任務,就算沒有她,也會有彆人去做的。
所以早在三年前,安室透就私下裡和諸伏景光商量過,等到組織覆滅,或者他們兩個身份暴露,就給冰梅酒一份證人保護計劃,並且這幾年內也一直在儘可能的和冰梅酒打好關係。
因為冰梅酒並不是完全效忠於組織的,她更像是無可奈何隻能待在這裡。
在組織的視線範圍之外——她很樂於幫他們一點小忙。
安室透走之前還丟給了她一顆酒心巧克力:“很好吃哦。”
冬子麵無表情的踹他:“快走。”
可能是因為這些人和她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她的年齡實在太小,所以他們總是會顯得很是包容她——就像現在。
安室透是七年前加入組織的,當時的冬子還不到十五歲,卻已經是一名十分出色的殺手了。
見男人在暗下來的天色中離開,冬子才轉身回到溫暖的餐廳。
即使在交談的時候她也有在注意身後的動靜,確保在談話的這一分鐘之內並沒有人過來。
冬子向自己的鞋上看了一眼,很好,沒有踩到任何東西,肩膀上也沒有蹭到牆灰,沒有任何證明她出去的痕跡。
冬子隻洗了下手,然後就裝作沒事人一樣回去了。
因為安室透剛才的談話,所以即使知道這大概率,是安室透以為她在調查他才過來問話的冬子也沒忍住多看小蘭和園子兩眼。
沒想到,這兩個人竟然和波本認識。
但也隻是多看了兩眼。
柯南在沒有案件的時候其實一直是一個很懂事很聽話的孩子形象,見到冬子的手上還有幾滴殘留的水珠,還乖乖的遞給她紙巾。
小蘭像是剛打完電話的樣子,一臉氣悶:“爸爸他真是的,明明說好晚上見麵的,現在又說要去喝酒。”
冬子好奇的問道:“就是路上說過的那位有名的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嗎?”
這個有名的不是她說的,是園子介紹的時候說的,並且還特彆說明了毛利偵探不同尋常的破案方式。
在講解的時候看起來像是在沉睡一樣,所以還有沉睡的毛利小五郎這種稱呼。
柯南見麵前的女人美麗清澈的眼眸裡都有著好奇的光,忍不住在心底嗬嗬一聲。
期望這麼高……希望等真正見麵的時候冬子小姐不要太過失望。
畢竟據他的了解,那個大叔估計見到冬子小姐的第一句話就是誇獎,第二句話就是搭訕了。
“嘛,那個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