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是想要和冬子小姐有些進展,但這……也太像他在做夢了吧!
因為兩人現在貼的極近,所以鬆田照例聞到了一股熟悉的鈴蘭香,即使洗澡之後也完全掩蓋不住。
不是香水嗎?
而且除了鈴蘭的香氣之外,鬆田還聞到了一股酒精的味道。
酒精……?
“冬子小姐,你……喝酒了嗎?”
鬆田的手不知所措的搭在她的肩膀上,是一種想要推開她,又不知道自己的反應會不會太大的態度。
但隻要沒有直接抗拒,那這些在冬子的眼裡,就都是在做無用功而已。
她笑了起來,眼睛彎彎的,和鬆田在晚宴上看到的一樣可愛:“一點點。”
她抬起右手,食指和拇指比了一個一厘米的高度:“隻有一點點。”
但……這怎麼看都像是喝醉了啊。
鬆田放下心來,似乎找到了她反常的原因就可以讓他安心下來。
沒錯,雖然這一切對於其他男人來說可能象征著豔遇,但鬆田認為冬子小姐是不會這麼大膽的,即使事出有因,即使冷到也絕對不會這麼大膽的接近他。
可如果喝醉酒——那就沒辦法了。
他像是對小孩子哄著說話一樣:“冬子小姐先放開我,坐到床邊去可以嗎?”
冬子抬頭看了看他。
那雙眼睛就如同他們剛見麵一般,澄澈,乾淨,明亮,像是泛著新綠的湖水。
就在鬆田以為她清醒了,要答應他的時候,冬子卻嗚咽一聲,然後把頭紮進了他的懷裡:“不要——好冷,不要不要!”
鬆田猛的瞪大眼睛,兩隻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也無可奈何,因為冬子像是害怕他把她推開一樣,不僅把頭埋了進來,還伸手攬住了他的腰。
太,太近了。
冬子還在不自覺變硬的胸肌上蹭了蹭,很講禮貌:“謝謝。”
這根本就不是能說謝謝和沒關係的場合啊!
鬆田的腦袋都要冒煙了,整個無力的靠在門板上,就像是被調戲了一樣,抬頭望著天花板,神色恍惚。
不對!他這就是被調戲了吧!
隻不過調戲他的不僅是他喜歡的人,還喝醉了酒,完全不清醒。
冬子完全沒感覺。
畢竟他真不喜歡的話,推開她不就好了。
嗐,她懂的,她都懂。
冬子又蹭了蹭,依依不舍的感受了下那軟彈的肌肉,才緩緩的抬起頭來:“鬆田先生……”
被喚到名字的鬆田放棄掙紮一般的閉上眼睛,性感的喉結上下動了動:“……怎麼了。”
抱也抱了,暖也暖了。
冬子卻還是像在撒嬌一樣:“頭發,濕噠噠的好不舒服啊。”
冬子小姐……平時看起來那麼溫柔得體,原來在喝醉酒後會這麼嬌氣難纏嗎?
到底平時是她真實的一麵,還是現在是她真實的一麵呢。
鬆田在心底給自己打氣,然後‘狠心’的拒絕了她:“你放開手,我就去拿毛巾。”
不行,他不能趁著冬子小姐醉酒的時候占她的便宜。
冬子認真的看著他,像是在猶豫,又像是在衡量他所說話語的真實性。
而後才緩緩的鬆開了手:“……好吧。”
鬆田幾乎像是用逃的逃到了浴室。
他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