園子不可思議的捂住自己的嘴。
小蘭也很驚訝: “鬆田先生的浴衣……和冬子小姐的一樣誒。”
鬆田愣了一下,緩緩抬頭看向站在兩人身後的少女。
冬子的臉頰悄悄的紅了,眼波粼粼: “好巧。”
明明是最正常不過的撞衫,但如果發生在剛陷入熱戀的男女之間便有了不一般的意味。
安室透的神色有點微妙。
所以冰梅酒的任務到底是什麼
安室透甚至還為此特意冒著風險登上了公安的內部網絡,查看最近有什麼大事要發生,卻什麼都沒發現。
他又看了看鬆田陣平的臉。
果不其然,已經紅完了,甚至連眼神都有點發直,盯著組織裡的帶刺小玫瑰,眨都不眨一下。
完完全全陷入其中的模樣。
他很是有些恨鐵不成鋼。
他要是早知道……好像他早知道也乾不了什麼,冰梅酒的任務他也插不了手。
他又將視線移到了冰梅酒的麵上,卻也恍惚了一瞬。
因為他發現,竟然就連他也分辨不出來冰梅酒此時到底是在偽裝還是真的害羞。
該說不愧是貝爾摩德培養的弟子嗎。
偽裝向來是安室透的強項,但連他也分辨不出,安室透認為冰梅酒的羞澀說不定還真不全然是偽裝的。
這種定論讓他又喜又怕。
喜的自然是冰梅酒就還如同他印象中那般,不是一個能夠隨意操縱自己情感不受外界影響的人。
甚至還讓他對之後說服冰梅酒離開組織有了更大的把握。
擔憂的自然是組織發現這種情況。
不,甚至都不用組織發現,僅僅隻是琴酒發現就夠鬆田他死上幾回了。
組織中很多的人,在這幾年冰梅酒的努力下,會認為boss的前兩大部下現在已經分道揚鑣,視如仇敵了。
但作為七年前就加入組織,並且致力收集組織情報的安室透來說,冰梅酒的這種做法可不能完全遮蔽住他的眼睛。
他是親眼見著幾年前冰梅酒和琴酒的感情如何之好,是從生死之間磨練出來的信任。
他不知道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但他相信就像是他和景光一樣,哪怕他們兩人後來因為某些原因需要裝作仇敵,但那無形的羈絆卻永遠不會消散。
也就是說誰信誰傻瓜。
而且前幾天他可是親眼見著冰梅酒往琴酒車上扔炸彈的,琴酒可一點反擊都沒有。
如果換個人,安室透簡直都要說這個人太慣孩子了,隻不過一想到這個對象變成琴酒,他就有些說不出口。
還是萩原開口打破了鬆田和冬子之中曖昧糾纏的氣氛: “咳,那我們就先去廣間吧,可以一邊煮茶一邊觀雪景,想想應該挺不錯。”
眾人都很有眼色的率先前行,隻有鬆田和冬子兩人慢慢的落在了最後。
柯南就走在他們前麵一步的位置,豎著耳朵準備偷聽它們的談話。
冬子往前看了看,發現沒人回頭後,悄悄的用小指勾起了鬆田的小指。
柯南努力的聽著後麵的動靜,卻發現明明是刻意走在最後的兩人根本就沒有開口。
鬆田垂著頭側著臉,比著口型。
‘帥氣嗎’
冬子故意搖了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