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印。
“行李有被翻過的痕跡,但裡麵值錢的東西卻沒拿走。”毛利小五郎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看來是有人想要從裡麵拿走什麼對他來說很重要的東西。”
而這一下子就把他們這些和新來客人毫無關係他們的排除掉了嫌疑。
“那他們人呢”冬子奇怪的環視了一周,並沒有在客廳看到新來的客人。
出了這樣的事,還待在房間裡嗎
安室透向後院看了一眼: “他們是在網上認識的旅客,昨天隻是第一次見麵……現在都在房間裡查看有沒有物品丟失。”
換句話說,也就是誰也不信任誰。
但查看物品再怎麼樣也會查看完的,安室透話音才剛落,幾個麵色看著不太好看的年輕人就從後院的方向走了過來。
在為首看上去年齡最大的教師的帶領下,幾人也紛紛介紹了自己的姓名和身份。
鬆田和萩原也在請示了警視廳後掏出了自己的證件,正式開始調查失蹤少女的事情。
冬子她們醒來的時候鬆田他們其實已經去外麵搜尋一遍回來了,能找的地方已經都找過了,隻剩下了因為昨夜持續不斷的暴雪也堵住路的地方。
順便還發現昨天送幾人上山的司機也因為大雪留在了山上,就住在他家的獵人小屋裡。
幾人來自日本各地,職業和年齡也各不相同。
須賀春江,男,二十五歲,棒球運動員。
鬆上回,男,三十一歲,高中教師。
佐子裡沙,女,二十一歲,餐廳服務員。
夜宿一也,男,剛剛離職的無業遊民。
還有消失不見的春有芽衣。
女,二十七歲。
據幾人回憶,他們就是因為春有芽衣在社交軟件上發布的雪山動態加上了她的聯係方式,才聚在了一起。
“昨天見麵的時候她說自己感冒了,所以帶著帽子和口罩,我們隻能看見她的眼睛。”
夜宿一也說話有些輕佻: “就和旁邊的這位小妹的眼睛差不多。”
被他指到的倉橋奈星有些茫然: “我”
她看起來很不解。
佐子裡沙昨天在上山的時候坐在春有芽衣的身邊,聽到夜宿一也的話之後也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番倉橋奈星,不由得讚同的點頭: “雖然這個孩子的個子,發色,身高和年齡都對不上,但眼睛真的很像呢。”
冬子敏銳的發現,老板娘的麵色變了。
怎麼回事
難道是不願意拿彆人和自己的女兒進行對比嗎
現在的信息太少,冬子也猜測不出來什麼。
不過她想如果失蹤的人倘若真的和這幾人有關,那他們一定還沒來得及動手。
她沒覺得這幾人的眼裡有殺意或者是剛殺完人之後的,下意識的對同類的狩獵之感。
倉橋奈星卻一點也沒有被說像的不適感,反而眼睛都亮了: “難道是二姐回來了嗎”
見幾人不解,她連忙解釋: “我和二姐的眼睛從小就很像……我姐姐也是栗色的頭發,今年也二十七歲了。”
“她在幾年前突然離家出走,如果她想回來看看,用個假名字也很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