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田已經直起了腰,若無其事: “沒什麼……你還沒換完嗎”
*
時間在笑鬨中總是過的很快,很快就到了晚會入場的時間。
進入大廳之後,望著冬子,萩原摸著自己的下巴沉思: “上一年我和小陣平參加的時候完全沒想到今年會多一個人呢。”
鬆田拽著他: “彆回憶了,再不跑就要被抓住了。”
其實這個晚會的入場條件雖然高,但對於警視廳內部的人來說就是一個巨大的聯誼晚會。
尤其是在上司在場的時候。
似乎人上了年紀之後就總是喜歡做媒,尤其喜歡給像是鬆田和萩原這樣工作能力突出,人也認真負責的好後輩介紹。
鬆田和萩原每一次參加都會悄悄的躲在陽台上。
“我跑也就算了,你跑什麼。”萩原很不理解。
鬆田吐槽: “你以為戀愛就算了嗎,結婚,升職,孩子,房子,哪一個話題你想和他們聊”
但說完之後他突然察覺自己好像暴露了點不尊敬上司的本性,又連忙對著冬子解釋道: “不是不想和冬子小姐結婚,隻是我認為這種事情需要根據自己的想法和情況來……”
而不是因為催促就去做。
冬子很理解的點頭: “我明白的。”
隻是,她還需要在這裡找到已經在組織信息網上消失了兩個月的那個高層臥底。
她裝作第一次參加,十分好奇的模樣拽了拽鬆田的袖扣: “那邊的是不是目暮警官,站在旁邊的是他的妻子嗎”
鬆田很顯然對於警視廳內部的人員關係十分解: “啊,那是目暮綠太太。”
冬子還等著他繼續介紹,然後發現鬆田就停了口。
她疑惑的抬頭,視線剛好和鬆田對上。
冬子試探的問道: “沒了”
鬆田更疑惑: “還要說什麼嗎”
很好,下次貝爾摩德再說她不認識組織裡的人,很容易開錯槍,她就把鬆田當做正麵案例講給她聽。
隻知道一個名字算是什麼認識啊。
冬子環顧一周,還看見了鬆田之前和她介紹過的伊達航和他的戀人,娜塔莉小姐。
其實冬子在私心中認為那個高層臥底早就起了脫離的心思。
但她怎麼想的不重要,她隻是BOSS手裡的一把刀——而且她清楚,世界意識通過組織交到她手上的任務,一定和清理汙穢有關。
場內的人很多,冬子找了好久才找到了拒接電話,拒回消息的増田邦衛。
僅僅隻是一個照麵,冬子就能判斷,這人已經被汙穢寄生了。
……看來無論他是屬於哪一方的,今天都要清理掉了。
冬子歎了口氣,準備找借口離開鬆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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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子從衛生間出來,冷靜的洗手,再擦乾。
鬆田打了個哈欠: “時間已經很晚了,剛才你不在的時候上麵的人已經講完話了,我們等下就走吧。”
要他說,這種晚會真是無聊死了。
冬子笑著應下: “好啊,鬆田先生看起來對這種場合還真是不擅長。”
鬆田捏她的臉: “隻是一方麵而已……比起參加這種社交,我當然更想快點回去給冬子小姐過生日啊。”
萩原還是沒逃脫上司的魔掌,現在正無奈的和對麵的女生介紹自己。
鬆田完全沒打算等他,隻給他發了條短信就拉著冬子悄悄的從晚會裡溜了出來。
晚會地點訂在了米花酒店。
兩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