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有人假扮他的可能。
“那就隻能再看一下衛生間前的監控了。”目暮警官也很頭痛。
冬子可有可無的跟著他們一起繼續看下去。
監控畫麵顯示,死者在十二點三十八分的時候進入了衛生間。
四人中,岡田絹香先於她一步進入了衛生間,所以不存在她在看到死者後跟進來的可能。
其餘三人都位於死者之後才進入了衛生間。
平田絵裡進來的最晚,幾乎她剛進入衛生間沒多久,衛生間內就爆發出了尖叫聲,但因為當時內野梨華已經進入了死者所在的隔間內,所以她沒有動手的機會,被排除了嫌疑。
死者是被人用她脖子上裝飾性的領帶勒死的,凶器就掛在她自己的脖子上。
內野梨華小姐看到的那幾滴鮮血也是死者自己的,死者在掙紮時咬到了舌頭,所以鮮血滴落在了抽水按鈕上。
蓋著死者的黑布是原來蓋著打掃用具的。
幾乎一切線索都斷掉了。
“你一直在偷看他哦。”溫熱的吐息在冬子的耳邊響起。
冬子縮了下脖子,狡辯: “我隻是好奇他能不能推理出來而已。”
畢竟不是說要轉到搜查一課去調查之前的恐嚇信事件嗎,推理能力不行的話不是白費功夫嘛。
貝爾摩德推了推稍微有些下滑的墨鏡: “如果真的想和他來一場戀愛的話——易容怎麼樣”
冬子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誰彆亂說!”
她這是臉的問題嗎
隻要她的身份還在一天,她就永遠不可能和他在一起。
貝爾摩德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我的意思是,你可能隻是因為沒把他拿到手才會對他嗯……特殊。”
“如果和他來上一場,把該體驗的體驗完,我想你可能就對他沒興趣了。”
其他人不知道,貝爾摩德自己是這樣的。
她從來不對男人的靈魂感興趣,她隻是喜歡他們帥氣的麵龐。
體驗完就像是打完卡一樣,就可以換下一個了。
冬子的神色有點複雜: “我覺得……你的想法有點太大膽了。”
該說不愧是貝爾摩德嗎。
冬子抓住自己另一隻手的手臂,又看了一眼在最前方和毛利小五郎他們調查的青年: “……你以為我沒想過嗎。”
她在離開前可是暗示了不下於兩次。
但人家就是正直的不得了,憋的臉都紅了也不願意行動。
冬子承認,可能就是他身上這種堅持吸引了她,但這種堅持偶爾也會讓她覺得有點苦惱。
而關於貝爾摩德所說的,易容去接近他。
“土原冬子是一個虛假的形象。”
她的喜好,她的性格,她的一切都是虛假的。
隻有她的臉是屬於她自己的。
那鬆田陣平喜歡的,到底是她的臉還是她偽裝出來的性格呢。
冬子想不出來這個問題的答案,也不想知道。
“可能他就是個笨蛋,看不出來彆有用心的勾引,或許再換個人伸出手勾一勾,他就又上當了。”
冬子有點口不對心的說著。
但這其實也是她心中的想法。
因為她就是以這種方式接近的鬆田陣平,沒道理換個人他就突然變得聰明了。
貝爾摩德突然笑了一聲: “那要試試嗎”
冬子疑惑的轉頭看她: “你要上嗎”
貝爾摩德的手指在她的後腰處摩挲著: “不——等著看好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