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恐慌了。
我把傷害我的權利再次交到了你的手中。
我也很想忘記你。
我比任何人都想要讓自己忘記你。
“你瘋了!”冬子震驚的罵他,扭頭想要從他的手臂下鑽出去。
鬆田卻笑著看她: “你聽到了的。”
我的心臟。
正在為你跳動著。
*
最後以鬆田被冬子打暈作為結局。
冬子原本毫無血色的麵上都染上點點紅暈。
而且十分湊巧是的,她才剛把鬆田打暈,琴酒就推開門走了進來。
看著琴酒麵無表情的臉,冬子猜不出來他來到時有沒有聽見什麼。
“上次任務的那個警察。”他墨綠色的瞳孔在有時候冷漠的甚至會顯得有些無機質。
在彆人口中的疑問放到他的嘴裡就變成了陳述。
冬子應了一聲,當著他的麵把人拖上了沙發。
她也沒裝做不熟的樣子,她知道琴酒一定早就把鬆田陣平以及他身邊的人際關係調查了個底朝天了。
他就是這樣一個控製欲超強的人。
“他怎麼會在這裡。”
把鬆田拖上沙發後,冬子又捂著肚子坐下了: “剛巧被他看見了。”
她悄咪咪的朝著琴酒臉上又看了一眼,發現還是什麼都看不出來。
……真是從小到大都沒變過。
“你中了埋伏。”琴酒雙手插在口袋裡, “蘇格蘭說你在上去之前就知道上麵有埋伏。”
蘇格蘭!大嘴巴!
怎麼什麼都和他說!
冬子在內心無能狂怒著。
每次被琴酒一問,就什麼都對他交代了,就不能堅持堅持嗎。
還想再活幾天的諸伏景光: “……”
“我不知道有埋伏。”冬子矢口否認, “我如果知道有埋伏我肯定會喊人支持的,我隻是覺得有那麼一點點的不對勁而已。”
從小到大,冬子最怕的就是每次受傷之後琴酒對她受傷的複盤了。
每次都一針見血,冷嘲熱諷,半天安慰都沒有。
……偏偏還真的是因為她這裡出了紕漏才會受傷。
就像這次一樣。
“你以為他們在米花市中心就不敢動槍。”琴酒緊緊的盯著她,看的冬子忍不住心虛的低下頭, “你以為就算有埋伏你自己也能解決。”
她對她自己的能力太自信了。
冬子忍不住小聲嘟囔: “本來就是嘛。”
誰能想到在這樣人來人往的地方,他們竟然八人全部持槍,還用閃光燈煙霧彈。
如果隻有四五個人,冬子敢保證自己能無傷拿下他們。
“黑澤冬!”
冬子不說話了。
她低垂著腦袋,扣著自己的手。
就如同琴酒記憶裡的那般。
從小到大,每一次,每一次。
但現在已經不是他們兩個協同廝殺的時候了,她所做的任務也比小時候更加危險。
琴酒承認,自己是普世意義上冷血的人,他並不在乎彆人的生死,甚至不在乎這個世界的存亡。
但他不希望她因為驕傲而喪失防備,以至於不明不白的丟掉性命。
冬子被叫了全名就知道琴酒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她心驚膽顫的等著接下來的狂風驟雨,卻發現琴酒沒了聲音。
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