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來就是建立在謊言上的戀愛,謊言消失了,戀愛關係自然就解除了。
鬆田歎了口氣: “我已經在儘力忍耐了。”
但她總是說些讓他不開心的話。
鬆田抬眼,抓住少女的手腕扯向自己。
冬子猝不及防,身體歪向一側,單膝跪在了鬆田膝蓋旁的沙發上: “你要——唔……”
鬆田吻了上來。
冬子幾乎是瞬間就感到了疼痛,皺著眉頭想要閃躲,卻被鬆田的另一隻手壓住了後頸。
“唔……”
唇瓣相接,摩擦。
似乎帶著惱意,又似乎帶著從未說出口的委屈。
“你…彆……”
冬子根本就說不出完整的話,身下的人像是狼叼著鮮肉一樣,對著她的嘴又撕又咬,最後咬的她也起了火氣,反咬了回去。
鬆田沒反抗,順從的張開了唇。
淡色的唇瓣被報複,濕潤充血,最後顯出一種醉酒般的紅。
“嘶——”
如果說鬆田的動作隻是帶著一點氣意,但實際上克製著力道的話,冬子則是純純的報複。
鬆田感覺到唇角的疼痛感。
破了。
但他一點也沒有撤離的意思,反而迎了上去。
他知道自己今天突然到來,無論怎麼解釋,按照冬子的性格都不會開心。
但他如果全部按照她的想法來——隻會更糟。
她根本就不會把他考慮到計劃之內,她過的也沒他想象中的那麼好。
那還不如現在讓她撒撒氣。
不知不覺間,冬子手上的飲料已經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消失不見了,而是扯著青年的卷發,白皙的指節在黑色的發絲中若隱若現。
“好用力。”在分開的間隙,鬆田一邊微喘著氣一邊笑著抱怨, “想這麼做很久了吧。”
冬子抬起膝蓋,仗著他知道她腹部有傷不敢掙紮,把膝蓋壓在了致命的位置: “再多廢話一句,就去泰國參加人妖秀哦。”
她的肺活量和鬆田完全不相上下,甚至還有盈餘。
隻是冬子知道,如果鬆田再不把放在她後頸摩挲的手拿走,她腰軟的事情就會暴露無疑。
後頸是她最關鍵最重要也最危險的位置,冬子從來都不會讓任何人觸碰它,這也導致那塊地方十分的敏感。
細細的顫抖終於還是被發現了。
鬆田把頭側開,壓在她的頸窩上笑著喘氣: “虛張聲勢。”
外強中乾。
明明第一次和他深入接吻的時候緊張的不得了,卻還是要裝作一幅平靜的模樣。
真是怪有意思的。
如果說冬子之前的人設是從有害到無害,但冬子認為鬆田也不遑多讓。
之前裝的什麼溫順小綿羊啊!
明明是個連命都拿出來賭的瘋子。
兩個人同時在內心把對方的危險程度向上提升,但卻又不可否認,自身因為這種對方展露出來的真實性格而更加放鬆。
……好像因為對方也很糟糕,所以自己糟糕一點也沒關係。
即使這個親吻有些不像親吻,激烈的像是撕咬,但放在普世眼光中來看,他們的確親吻了。
雖然一開始的目的並不是緩和感情,但沒誰能在和對方那麼親密接觸之後還冷著臉的。
冬子覺得有點掛不住麵子,瞪了他一眼: “我的外賣都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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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千等萬等的等待了四十分鐘,結果現在飯還沒吃上一口,就先親了五分鐘的嘴。
“不是廚藝精湛嘛,冬子小姐。”鬆田語氣幽幽的說著風涼話, “怎麼還吃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