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適時地表現出來了一些抗拒: “沙也加小姐……你喝多了。”
阪本沙也加輕笑了聲: “我隻是想要和冬子小姐交朋友而已。”
冬子又開始和她拉扯: “我不想萬事不操心,我有個生物學教授朋友,我給他投了一大筆錢,要是快的話,下一年就能見到成果了。”
經曆半個多小時的鋪墊,冬子這才將話題向她希望的方向去引導。
果然,對此十分解,又似乎惹了美人不喜的阪本沙也加聊起了這方麵的話題,在冬子麵前表現著。
諸伏景光是三人中最清醒的那個,在腦海中記錄著女人話語中所透露出來的有用信息。
終於,在聊到一個比較危險話題的時候,阪本沙也加有所察覺了。
但冬子卻打消了她的疑心: “我覺得沙也加小姐說的方式太老套了,我也等不起那麼長的時間,我還是按照我原先想的去做吧。”
一副小孩子賭氣的樣子。
這種人阪本沙也加見的多了,但她認為人沒必要十全十美,冬子小姐有傲人的家世,天賜一般的麵容,就算大腦空了一些。也絲毫不折損她的美麗。
所以隻是笑著點頭: “年輕人多嘗試一些是沒錯的。”
隻是很可惜,她與這位土原集團的二小姐似乎聊不太來。
於是兩人就此分開,阪本沙也加帶著那名歌手回到了他們原本的位置,而冬子也帶著兩名同伴離開。
有的時候人總認為,有人想要從你身上獲取什麼,就應該討好你。於是過好的態度反而會引起這些人的懷疑。
壞一點,甚至不歡而散的態度還更加令人安心。
這種說法,在初次聽到的人看來可能會覺得很驚駭世俗。
但其實隻是pua理念的一種廣泛運用而已,也是商販賣貨的一種手段。
冬子這次是真喝了不少酒,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連走路都快走不成一條直線。
蘇格蘭扶著她,覺得十分頭大: “冬子就算了,鬆田先生為什麼也喝醉了!”
自然是看見冬子做任務覺得心中苦悶,還不能說話,於是隻能化悲憤為酒量,一杯一杯的喝著,不知不覺中就把自己灌醉了。
順便一提,鬆田的酒量和酒品都是他們五人中最差的。
蘇格蘭還記得他上一次見到鬆田喝醉的時候,四個人都在忙著攔住鬆田,不要讓他抱著大樹哭喊問它今天晚上的月亮為什麼不圓。
這一下來了兩個酒鬼。
他就算把他們送到家裡,他真的能走掉嗎
諸伏景光對此表示十分懷疑。
但善良的臥底先生,無論是出於對同伴的情誼還是出於人道主義,都不可能在獲取情報後,將兩人扔在路邊一走了之。
隻能任勞任怨的把他們都扶上了車子的後座,係上安全帶。
“稍微安分一點吧。”他拍了拍鬆田的肩膀, “還清醒嗎”
醉意讓鬆田白皙的皮膚染上了紅,那淺粉深粉色從耳後一直暈染到胸膛上,就像是被路邊的霓虹燈所照亮的一樣。
“……還清醒著。”他沉默兩秒,勉強吐字清晰的說出話。
冬子是徹底醉了,一上車就仰著脖子躺在後座上呼呼大睡。
這也是她對身邊兩人都十分信任的原因。
即使她和這兩人的陣營不同,但從人品上冬子從來都沒有懷疑過他們。
諸伏景光繞了一圈,回到車前座,插上車鑰匙,發動汽車。
伴隨著車輛行駛的白噪音,冬子睡得更香了,直到車輛停止,被諸伏景光搖醒之後才睜開眼。
“搭著我的肩膀。”諸伏景光扶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