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琴酒朝金快活的郵箱中發送了郵件。
‘把冰梅酒這次的任務數據發給我。’
金快活,冬子前幾天回基地時碰到的女性職員。
‘倒是很少見你主動找我呢……你準備用什麼來換先說好,我的胃口可是很大的。’
‘隨你開。’
‘哇哦,不愧是GIN,等我三秒。’
幾乎是這條消息發過來的瞬間,一份資料就悄無聲息地傳到了琴酒的郵箱中。
琴酒打開郵件,隻是掃了幾眼,原本就皺著的眉頭幾乎擰死了。
這不是屬於冬子的強勢範圍,對方人數眾多,這個任務本來應該由擅長團隊配合的人接下。
她到底想要乾什麼。
*
冬子想乾的其實很簡單。
她準備拚一把。
她不想繼續為BOSS做她不想做的事情了。
“唔!”
就如同琴酒在看到那份資料時,瞬間做出來的判斷一樣,冬子這次的任務毫無意外的失敗了。
失敗的徹徹底底。
再加上她最近刻意露出來的破綻,一切都在向boss表示,她這把刀太久沒有打磨,已經開始變鈍生鏽了。
她幾乎沒見過組織的審訊室,因為組織的BOSS似乎很喜歡她和琴酒的臉蛋,以及健康年輕的身體。
她的每次受罰都在BOSS的辦公室。
鋪滿整個房間的暗紅色地毯,漆黑還帶有金紋的窗簾,不知道是用什麼木頭製作,但冬子之前被踹到桌子上也沒令它移動半分的沉重書桌。
這裡幾乎構成了她十年前大半部分的黑色回憶。
冬子本以為自己永遠都不會主動踏進這個地方。
不,這次她也不是‘主動’過來的。
BOSS所呆的地方永遠都有一股濃厚的消毒水的味道,但他似乎又極為厭惡這種味道,於是用了大量的香料來掩蓋,就形成了這種極特殊,但又讓冬子條件反射惡心的複雜味道。
她的雙手被手銬銬在了背後,因為身上繁多的鞭痕而支撐不住跪在了地上。
“小冬還是和十年前一樣。”
從黑暗中傳來的聲音,如果以客觀評價,其實並不難聽,也並不蒼老,甚至還帶著高知人士獨有的優雅和從容。
但卻隻令冬子作嘔。
因為她知道為了讓他維持年輕,這背後付出了多少人命。
隻是披著人皮的鬼而已。
“你和琴酒很像,但你總是沒他乖巧。”
輪椅聲響起,一道身影逐漸從黑暗中移了出來,最後光影打到了他的下巴上,隻餘下他的麵容還處在黑暗中。
他從不讓人看見他的臉。
“雖然我很喜歡你這一點,很像我小時候養過的小狗,嗯……活潑好動又可愛,它很擅長叼飛盤。”
“不過如果太任性也會讓我有一些困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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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來晚了啊啊啊,因為已經在考慮結尾了,有很多伏筆都要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