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子轉過頭: “好啊。”
鬆田卻噎住了。
因為他知道自己好像並沒有什麼好解釋的。
是他追著線索上了摩天輪,也是他做出了準備犧牲自己換取下一個爆炸地點的決定。
隻是……
“因為沒有下一個地點的線索,萬一炸彈爆炸了,那就是十分危險,十分重大的傷亡!”
這個犯人是一個十足的報複犯。
鬆田完全不敢賭他把炸彈放在了哪裡。
冬子冷笑一聲,還以為他能說出來什麼: “那又怎麼樣,我該為你鼓掌嗎”
是啊。
她明明從一開始就知道的,他和她是不一樣的人。
甚至他不也是為了想要拯救她才來到她身邊的嗎。
“多厲害啊。”
一輛車停在了他們的麵前,冬子瞥到車中人的側臉,抿著唇拉開車門: “希望你加油。”
挺好的。
她和他本來就不是一路人。
鬆田此刻才真正的恐慌了。
不是之前擔心要挨打或者暗殺的,帶著一絲‘她在關心他’, ‘她在意他’的甜蜜的煩惱。
而是實實在在的恐慌。
他總覺得這一走就好像有什麼不一樣了。
“不要加油!”他連冬子話中的意思都沒有聽懂,就先張嘴反駁。
他的手攔在了冬子麵前: “明明冬子小姐也是在關心我,為什麼一定要吵架呢。”
冬子都要被他氣笑了: “誰和你吵架了。”
鬆田看著她的眼睛: “你。”
冬子被他攔著沒法上車,乾脆直接和他講清楚: “因為我不想再經曆第二次這種情況,我更不想再看到你完全沒想到我,處在危險之中,我改變不了你,所以我決定和你分開——這沒有問題吧。”
“可冬子小姐明明也背著我做了危險的事情!”
鬆田激動之後才發現不對。
冬子抓著門框的指尖用力的有些發白。
“……你是什麼意思。”
鬆田發現自己說漏嘴了,把一直攔著她的手放下,低著頭看著地麵: “昨天,冬子小姐不是自己說的隻是去執行一個交易任務那麼簡單對不對。”
雖然掩蓋的很好。
但冬子小姐拿麵包的手都在發抖。
連受槍傷都能撐著回到安全屋的冬子小姐,又在昨天經曆了什麼事情呢。
鬆田看著她匆匆回到房間的背影,惶恐不安的猜測著,也曾經想過要不要詢問她。
但最終還是放棄了。
“因為我決定跟隨冬子小姐做的所有決定。”
他雖然會很擔心。
但。
“冬子小姐想這樣做對吧。”
他阻攔不的。
“冬子小姐瞞著我的絕對不止這一件事。”
兩次都出現在冬子小姐身邊的失蹤事件,就連警方都沒找到任何線索。
沒有人可以把屍體帶出去。
那俄羅斯商人和警視廳晚宴上失蹤的高層去哪了呢。
鬆田沒有任何的證據,全部都是自己的猜測。
他一開始還以為這是那個組織所做的事情,於是特意詢問了安室透。
卻得到了‘如果組織真的可以把一個人的痕跡在這個世界上抹除的那麼乾淨,我手中的線索就不會那麼少了’的回複。
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