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被逼著去做不想做的事情,被逼著去殺不想殺的人。
鬆田其實可以說是痛恨著這個組織,痛恨著這個組織的boss。
但他也痛恨無能為力的自己。
可現在有一個選擇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他既然能夠做到,那為什麼不呢。
“我不想看到冬子小姐一輩子都被這些東西捆綁著活下去。”
“回到另一個世界也沒關係,再也見不到麵也沒關係,我隻要知道冬子小姐在另一個世界好好的活著,並且記憶中有鬆田陣平這個人的名字就足夠了。”
鬆田再一次將石頭放在了冬子的手心中: “比起看到不開心的冬子小姐,我還是更想把冬子小姐的笑容保留在我的記憶中。”
“再試一次吧。”
“我會一直在這裡等著你的。”
*
床上的褶皺那麼清晰,甚至還殘餘著少女的體溫。
但她卻真真實實的消失在了鬆田的麵前。
鬆田覺得自己本來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等真正麵臨這一刻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做的心理準備好像全然消失了。
心裡爬上密密麻麻的酸澀,還有數不儘的空洞。
“……真的走了啊。”
他先是在床邊蹲了一會,接著又傻傻的抬頭朝著空無一人的房間裡喊到: “冬子小姐,聽的見嗎”
沒有人回答,公寓的隔音也很好,沒有傳來鄰居被吵醒罵街的聲音。
“啊……要該怎麼和他們解釋冬子小姐失蹤的事情。”
直到腿部的肌肉麻木酸脹,鬆田才又回過神來。
尤其是冬子小姐的兄長。
怎麼想都瞞不過去吧。
*
冬子睜開眼,發現自己還躺在遊戲倉中。
整個遊戲倉布滿綠色的代碼。
“全是病毒。”她沒有傷感的時間,努力忽略自己內心的失落感,從遊戲倉中爬出來,認命的拖出來艙口端開始修複。
她的水平也就是三腳貓的功夫,消殺一下病毒還行,要真的是高深的代碼錯誤,她就要進入這個世界的暗網去尋找黑客高手了。
幸好,病毒消殺起來並不困難——甚至可以說它自己帶有修複性,在冬子從遊戲倉裡出來之後,就開啟了自毀模式。
原本刺眼的深綠色慢慢恢複到平日裡正常的淺藍。
代碼也在空氣中消失,隻剩下笨重的遊戲倉和坐在一旁的少女。
冬子又恢複成了十三歲的模樣——也是她原本的年齡。
她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
是屬於自己原來的,沒有摸過槍和刀的手。
“還真是不習慣啊。”
全身上下真的有肌肉存在嗎
*
冬子重新進入了遊戲。
但不同的是,她通過在暗網熟悉的買進賣出,打信息差賣數據的方式,獲取了大量的金錢,並且請了一位在世界排名前三的黑客坐鎮。
一旦發生意外,就會立刻將她從遊戲倉中彈出。
“無論再怎麼看,這也隻是一款普通的遊戲。”黑客拿著遊戲卡帶翻轉查看著。
為了懷舊,市麵上的遊戲盤幾乎都做成了八零年代的樣式。
“普通不普通,還是要試過才知道。”
冬子進入遊戲上百次,但卻總是被排除在主線劇情之外。
這個時候她也終於知道,原來世界的主角真的不是他,而是那個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