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想到這人的信息素,居然還有這種功效,可這是為什麼呢?因為是他誘發了自己提前發.情,還是單純因為這人的信息素足夠強?
平墨想不出確切的理由,他做了二十幾年的“alpha”,從來沒仔細學過Omega的生理衛生課,對獸人的了解更少之甚少,同樣的,他常年服用強效的M型抑製劑,何曾受過結合熱的折磨?如今隻想憑借本能讓自己舒服一點。
反正沒人知道他就是平教官,毫無心裡負擔和偶像包袱。
於是,裴與屠再次把平墨從自己身上強行撕下來後,貓咪又鍥而不舍地跳了回去。
呂貓奴心都碎了:“貓是我帶回來的,魚是我一根根挑了刺喂的,它為什麼喜歡你不喜歡我??”
裴與屠手上被抓的傷口還在滲血,用看智障的眼神看呂東望:“……你確定它喜歡我?”
與此同時,緊緊抱住他胳膊的小貓忽然一鑽,圓腦袋整個埋進了裴與屠臂彎裡,是個無限依賴的撒嬌姿態。
呂東望羨慕得不行,酸溜溜地說:“你看,它多喜歡你!撓人估計也是剛才嚇著了,貓膽子都小。”
裴與屠低頭看向平墨,此刻它大半個身子都埋進他懷裡,毛絨絨的屁.股朝外,小小一隻,糯嘰嘰軟乎乎的,好像的確沒什麼攻擊性。
“沒什麼攻擊性”的平墨貪婪地深吸龍舌蘭酒味的alpha信息素,耳朵貼在他腹部,透過結實柔韌的腹肌,能聽到血管隆隆流動的聲響。
如果裴與屠不肯讓自己貼著他,那就再給他造出一點傷口,多“偷”些信息素,是不是也能維持一陣子?
裴與屠沒注意到懷裡的小毛團兒已經悄悄伸出了利爪,胡亂擼了一把毛,手.感意外的好,他又戳戳平墨的屁.股“這麼黏人啊,我回臥室你也跟著嗎?”
平墨尾巴尖兒的毛毛都炸起來了,可聽到後邊的話,揚起的爪爪終究勉強收了回去。
算了,等他挨過這幾天,恢複成.人形,再一並找這位作死的助教算賬。
裴與屠於是在呂東望羨慕的注視下,抱著貓回到臥室。
“先下去待會兒。”他把貓拎下來,看到那雙漂亮的灰藍色眼睛時,卻忍不住抱在手裡多看了兩眼——這眼睛也太像平教官了!
不知怎麼,他忽然想起初見時,平墨鴉羽般的睫毛輕.顫,襯得皮膚格外白.皙,那麼個芭比娃娃似的漂亮人兒,卻能眨眼間掏出一柄軍匕,刀技比他見過的任何人都嫻熟強悍。
那人真是……辣辣的帶著勁兒!
“可惜是個alpha。”裴與屠不無遺憾地想。
而後視線焦距回到手裡的小白貓上,忽然□□了兩把,把毛都擼得亂七八糟,被蹂.躪得可憐兮兮。
四舍五入就是親手欺負了平教官!裴與屠生出一股模糊的滿足。
突然遭到“毒手”的平墨:“?!”這人有病??
裴與屠卻已經放下貓,心情不錯地拉開櫃子。
平墨也是被裴與屠的騷操作給弄懵了,貓咪的本能促使他保持清潔,正努力舔毛的功夫,就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平墨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這人回臥室應該是換掉那條濕褲子的。
這樣想著,他就下意識揚起圓腦袋,這個角度看得一清二楚。
平墨:“……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