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見狀,朝他鄙視地嗬嗬大笑。
易解放才不管他們什麼表情,見林麗珊笑著點頭,高興地放聲大喊:“陳嬸,有什麼喝得趕快給我一碗,渴死我了。”
一旁周嬌朝陳嬸笑道:“鍋端上來讓他們自己打。”
這邊萬大勇三人也不客氣,湧到廚房自己拿碗,再去看看有沒有什麼下酒菜,拿著塑料壺讓丁大頭跑到服務社買生啤。
丁大頭暗自決定這麼死熱的天讓自己出門,一定掛在萬大勇賬上。
張國慶在一旁見了他們這幅饞樣,笑著搖搖頭,回了小書房拿出備用口琴和手風琴放在客廳。
就這麼一會功夫,丁大頭提回一大壺不紮啤和不知從大院哪裡帶回來一盤豬頭肉,加上周嬌炮製的小魚乾,擺在茶幾上。
“媽媽,你吹、。”平安早就拿著一旁的笛子吹得滿嘴口水,無奈遞給周嬌。
周嬌點了點他,用手帕擦乾,朝他吹起曲,看兒子跟著哼唱,還挺有意思——看來這托兒所還教了不少兒歌。
張國慶見狀,拿起手風琴跟著和聲。
萬大勇幾人見到這一家子,朝易解放幾人說道:“看著我都想娶媳婦。趕明兒哪個哥們不想成家,讓他過來看看,一把藥準行。”
易解放聽了笑著朝一旁的合節拍林麗珊的說道:“林姨,周叔會不會使喚樂器?他跟得上你們這些文藝人?”
“你不會以為他就會用木倉吧?你周叔對什麼二胡笛子沒有不精通。年輕的時候,他用二胡拉出曲子能讓人流眼淚。”
林麗珊沒說的是,自己當初就是被他一曲給迷住。如今周嬌遺傳她爸的天賦,隻不過她正哥擅長憂傷的歌曲,通常唱些她也聽不到的外文歌。
想到這裡,她失望地看著周嬌。她的女兒遺傳了丈夫所有的優點,可惜啊,要是跟著自己走音樂道路該多好。
易解放了然的點點頭——難怪連自家老娘都是一口一句正哥。
他順著林麗珊的視線看向周嬌,腦海裡響起自家大堂哥的話,突然靈光一閃,莫非福妞哥問他張國慶的事,其實就是想了解周嬌?
隨即,易解放再次望了眼周嬌,心裡暗暗搖頭。自己想什麼呢,易福妞那人就一和尚,怎麼知道什麼是女人。再說周嬌,嗬嗬,不是他貶低對方,就這軟綿綿走路都摔倒的樣子,當兵的誰也看不上。
萬大勇捅了捅他,“發什麼楞呢。你們家什麼時候去海邊?要不要跟我們一起走?”
“我媽說等我表姨走了再說。”
“她們一家子還沒說走?住了這麼久她好意思?”
易解放搖頭笑笑,他都不好說出口。
對方聰明啊,留個小姑娘在自己家陪老娘,她呢,過個半個月帶其他孩子又來。不過也快了,他爸都不耐煩了。
“今年你不會不去吧?我們大家私底下約好,去附近玩幾天。你可記得一定過去。我看他們要大搞。”
“嗯,連我哥幾個人都和小五談好,就等過去看情況再確定。”
易解放一聽他們這麼說,沒猶豫就立即答應跟他們一起走。至於他院裡的哥們,到時候再說。
這個暑假,周嬌跟著父母終於踏上了那片神奇的沙灘。撒歡兒地跟著張國慶他們找漁船,上山下河,可算體會什麼是任性,什麼是隨性。
而小平安沒安全隱患,更是熟門熟戶地轉悠在各個片區內,玩到假期結束,提著一袋子禮物,跟著他的忘年交們依依不舍地告彆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