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和其他四位商量出一個要不要先暖屋的決策,結果不到一周,五處院子全被出租了,而且還是以美元計算。
據張國慶所言,是丁大頭的一位在房管局當小頭目的姑親自辦理,租給了來首都工作特彆喜歡四合院的幾位外國人。
為了中外友誼,急著替對方尋房的丁小姑就打主意到他們身上。理由有些荒謬,這要是隔幾年前,丁小姑的脖子妥妥地會被掛牌子。
不過從某些方麵來說,獲利得也是他們五位擁有院子的主人,而且數目不菲。就如登記平安名下的這套院子,每一月能收取三百美元租金,而二進院子麵積最小的耿大誌,他也最少每個月收到一百六十多的美金。
據說這些租金還是根據居住環境的不同,房租基本是每平方米一毛錢到四毛錢,像大四合院這麼好的,房租再高一些,都有外國銀爭搶著租住。
如此算下來,就她家一年可以收取三千六百美元的租金,按照彙率就是五千七八多塊錢,隻需要五六年就能還本,白得一處院子,沒什麼生意比這更能獲得更大利益。
隻能說外國人的錢真好賺!
要不是她爸是周孝正,她是張國慶的妻子,周嬌都差點將她名下的二進四合院也給送到丁小姑手上做人情給出租了。
畢竟這錢不止在明麵上來的正大光明,還不要白不要。
可她也知道過猶不及。彆說將這套四合院特意放在平安名下,就是收藏的那些首飾自己都得掂量著佩戴!
如今她隻能安慰自己再等等,再等等時機,無論如何也要再熬到改開再說。
與她不同,最近周孝正很是心疼他家的“錢串子”。
要他來看,這孩子就是瞎忙乎。
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何必去監督那點活兒,那幾家小媳婦能跟他家小棉襖相提並論?
三九天的,上班已經夠累,不說跟著那幾家小媳婦四處亂跑,還隔三差五地去探望什麼侄媳婦。
等忙成狗的女婿語帶埋怨地一通責怪女兒,他樂得看熱鬨。讓你能!自己心疼說不出重話,總算有人替自己出口。
“好了,好了,已經結束了,以後除了上班,不用出門了。”
看著一家人關心的目光,周嬌隻能討饒,誰讓她處於弱勢呢?沒瞧連她老子的目光都是不讚同。
拋去這些雜事,眼看孩子們快放寒假,有些事情想瞞著周嬌也瞞不住,何況周孝正並不覺得他的女兒會毫無察覺。
等妻子離開,周孝正認真地望著女兒,“你對邊疆摩擦的消息了解多少?”
周嬌遲疑一下,“該知道的都知道。”
周孝正聞言瞥了眼女婿,見張國慶望向自己擔憂的表情,心知他還沒透露一些事情,朝他微微搖頭。
“現在我們都已經對邊境問題忍耐到了極限。去年,那邊大大小小的衝突就有幾百起,開戰是免不了了。”
周嬌潛意識地打了一個寒顫,捏緊雙拳,深吸了口氣,看著他們翁婿倆人。該來的還是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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