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完通話,與他相同,繆麗珊和周嬌母女倆也是眉開眼笑。五一這一通電話總算讓他們心裡的石頭落下。
尤其繆麗珊聽出侄子的言外之意,有了繆家照顧,她是真的一點也不操心小孫子在國外有何不便。
她一高興就喜歡慶祝,連忙吩咐陳嬸多燒幾道菜。
日子一天天過去。
逢周末有空閒之餘,不是五一來電話,就是平安和六一回家,期間瞿盛美和易唐唐也時常結伴上門。
生活一下子又歸於正軌。
隨著一封封家書,國外的信件也時常夾著一張張國際市場信息,源源不斷地飛到周嬌的手上。
不說國際市場變幻莫測,就連這座古老的都城也已經走出百廢待興狀態,發生日新月異的變化。
尤其隨著九州港特區的建立,這一年資社爭論也是最為激烈的一年,也是出現拐點的一年。
新老思想的撞擊,可還是避免不了越來越多有理想的年輕人投奔當地。
也就在這時,老家的一封信也到了。
不是張爹的,也不是張老二的。
張青山滿滿幾張信紙上麵講述了下一輩侄子們的宏偉理想——他們想闖南方,問張國慶是否可行?
可行?
當然是可行的。
問題是現在鐵路上還是打擊二道販子,被抓了咋辦?他去撈人不說理虧,還特t娘的興師動眾。
找耿大誌幫忙?
還真頗有殺雞用牛刀宰的錯覺。
一翻想法,他也就適合找自己媳婦商量。
周嬌果斷拒絕:“不幫!你一個軍人懂毛線!咱們家最懂賺錢的五一都在國外,出了事誰負責?”
不要臉的張國慶一臉讚同的點頭,“可不是,我哪懂得做生意?”
靠在床上的周嬌忍俊不禁的輕笑出聲,踢了他一腳。
張國慶一臉笑意地抓住她的腳,捏了捏,看著她笑道,“媳婦,我這次一開口拒絕,那可是真得罪一大片,以後咱們遇上有啥事,那真的是沒臉找老家的那些族人幫忙。你可得想好了。”
“你想找他們幫什麼忙?”周嬌斜了他一眼,“對老家那些族人,你幫的還不夠?該做的你已經做,能記得你當年恩情的人,他們不會埋怨,至於那些忘恩負義的,我們就是真有事,他們會樂意幫你?”
說著,她蹙了蹙眉,“再說,為何非得闖南方?一個果汁廠還不夠他們折騰?那麼好的資源都不懂得利用,他們想乾嘛呢?”
其實這個答案,不用說出口,夫妻倆人都明白。說是討個建議,無非是想張國慶在南方找人帶帶這麼下輩。
嗯,當然最好提供點資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