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笙跟著霍川一路走到最前方的貴賓席。
一路行來,也引得不少人瞠目。
“臥槽,那個白裙小姐姐是誰?好漂亮啊?”
“那不是許栗笙嗎?!”
“許栗笙?她不是被趕出家門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看錯了吧?”
“那是霍川吧!她怎麼跟在霍川身邊?”
這樣的議論聲不斷發酵,漸漸擴及到某個光線幽暗的角落。
許力洋晃著酒杯裡的香檳酒,慢慢地湊近了身邊的女人,深吸一口,調笑著問:“你是噴了什麼香水,身上這麼香?”
那女人含羞地推了他一下,隨即目光掠過場中心,正看見跟在霍川身後的栗笙,女人一愣,抓住他的手道:“力洋,那是栗笙嗎?”
對於許栗笙會到場,許力洋一點兒也不意外。
許栗笙可是許家用真金白銀砸出來的金絲雀,怎麼可能甘願在20平的房子裡度過餘生,自然會準備一番到場來覓個好良枝。
許力洋譏諷地笑了笑,對此毫不在意,“嗯,我知道。”
他用手撩起女人頰邊的碎發,彆到了她的耳後,湊了過去,語氣極度曖昧:“現在我隻想聊聊我們……”
女人小聲嘀咕了一句,語氣裡難掩酸意:“你妹妹什麼時候搭上霍川了?”
雖然霍川為人低調,可身在帝都上流圈,誰不知道霍川?
霍川樣貌俊朗,又極其富有,川行集團旗下產業公司涉略廣泛,是業內最新起也是躥升速度最快的新興企業,曾有人斷言,再給霍川一兩年時間,他的產業估值將會取代杜賀平,成為帝都首富。
一兩年後,他也不過才三十歲。
許力洋酒杯一晃,手中的香檳差點灑出來,“怎麼可能?!”
他睜大了眼,順著女人說的方向看過去,越過層層人群,一眼就看見穿著白裙的栗笙,許力洋的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臥……
臥槽!
霍川旁邊那個一身白紗輕盈,彷如天仙一般的女人,竟然真的是他那便宜堂妹——許栗笙!
栗笙跟著霍川走到貴賓席。
正看見有個穿著粉色小禮服的女生坐在座位上,正眼巴巴地望著桌前的小點心咽口水。
女生長一張可愛的娃娃臉,眼睛很大,聽見響動,慌忙往這邊看過來,像隻擔驚受怕的小倉鼠。
她看見霍川,忙站了起來,彎了彎眼,笑起來露兩個甜甜的小酒窩。
“霍川。”
霍川如常地點點頭後落座。
他並沒有給兩人做引薦,但女生很開朗地走到栗笙身邊,笑盈盈地小聲說:“你好呀,我叫喬妙妙,是霍川的高中同學。”
栗笙愣住。
喬妙妙!這不是女主嗎?
見到喬妙妙,栗笙也這才想起來,霍川作為一個大反派,並不是一開始就這麼冷漠無情的,他有著極其悲慘的童年和少年——
他的父親早亡,五歲時,母親帶著他改嫁給隔壁市的富商,但短短兩年時間,繼父跟風投資失敗破產,從此便染上了酗酒的毛病,喝醉後又對家人實行家暴。
霍川年幼,為了護住母親和繼父反抗,卻被繼父一個巴掌,打的他的左耳失聰。雖然最終將繼父告上法庭,但霍川的左耳卻徹底的失聰,卻需要借助助聽器才能聽見聲音,被無數同學譏笑是聾子。
霍川對此一直隱忍,他年少老成,初中開始便打零工補貼家用。也靠著自己的努力,攢到了一筆巨款,去買了一個隱形助聽器。
原書裡,霍川上到高中,班主任組織同學互助,采取抽簽的方式,讓大家選定要偷偷關心的對象。
女主喬妙妙恰巧就抽到了被萬人嫌棄的霍川,喬妙妙性格開朗活潑,雖然霍川一開始對她的關心很抵觸,但喬妙妙熱情大方,努力地對他好,在他準備打開心房,接受喬妙妙這個朋友的那一天,男主沈和安對兩人的親密關係吃醋,攔住了霍川警告。
兩人的口氣都硬,又都是血氣方剛的少年,最終大打出手,霍川的那個隱形助聽器也在打鬥中掉落,這時同學們這才發現——原來霍川是個聾子!
雖然沈和安對此感到抱歉,但傷害已經造成,霍川從此更加自閉,變得冷漠,不再相信他人。隨後沈和安和喬妙妙一直在試圖溫暖他,但霍川已經把自己最柔軟的內心都封閉了起來,隻留下堅硬冷漠又無堅不摧的保護殼。
他恨女主的無端招惹,也恨男主親手拆穿了他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假麵。
所以在有經濟能力以後,他一直在蓄意報複著男主,對男主是直接的打壓,至於對女主……他想一手將她捧上高處,讓她嘗到紙醉金迷,慢慢淪陷,最終變得物質,拋棄隻是個耳科醫生的男主。
當然,作為女主,自然是不會被他這招所迷惑,也因此,霍川在書裡最大的作用就是女主的金手指了。
栗笙和她握了握手,也做了自我介紹。
喬妙妙又小聲問:“你是霍川的女朋友嗎?”
與此同時……霍川也聽見了她的問題,沉默地看向兩人。
栗笙直接被喬妙妙給問住了!
她忘記書中霍川捧著喬妙妙是不是帶著追求的目的了!
如若她回答一個是,豈不是壞了霍川的大計?
栗笙想了想,對上霍川冷沉的眸子,一哆嗦,趕緊回道:“不是!”
因著太過緊張,一點兒也沒注意到霍大佬的臉色沉了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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