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黑她,一勞永逸。
處理的乾脆利落,真不愧是霍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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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霍川拉黑後,栗笙平順過了好多天舒坦日子。
上班時,沒有霍川允許,她是無法接近總裁辦公室的。
她乾脆樂的輕鬆,開開心心地過日子,順帶再回許家刷一下存在感。
如她所料,許家已經下定決心徹底和她斷了關係,任憑她在外裝腔作勢地哭鬨,大伯一家都再也沒有出來見她,反倒叫保安把她轟走。
栗笙哭唧唧地又喊幾聲你們絕情,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們之類的狠話後,大搖大擺地回了家。
很好,她和許家也算徹底斷絕關係了。
從此往後,許家人若如想上門糾纏,她正好能拿這些話懟回去。
至於霍川,她開始每晚固定給霍川打個騷擾電話,隻是霍川跟個木頭似的,任憑她在這頭說什麼,電話那頭都沒有任何回應。
可她不掛電話,他便也接著。讓她一個人說單口相聲似的BB完,得不到回應後悲戚戚地嚶嚶嚶兩下,然後怯怯地和他說晚安叫他早點休息,再掛斷電話。
一氣嗬成。
當然,第二天栗笙就學聰明了,麻溜地改變了策略,她一邊把手機開了擴音一邊看電視,嘴裡還不忘記誇讚霍川:“霍總,好幸福哦,這樣就好像你坐在我身邊一樣!”
電話那頭一如既往的沒有聲音。
栗笙無趣地咂咂嘴,把手機丟在沙發上,看綜藝節目笑得前仰後合。
在睡前掛斷從滿電快要變成沒電的手機,嬌滴滴地和他說晚安。
這樣燃燒著話費的“浪漫陪伴”電話進行了小一周,直到周五下班前,她被薛讓通知總裁有請。
栗笙一邊往總裁辦公室裡走,一邊忍不住心臟狂跳。
霍大佬這是按捺不住,準備要和她說分手了嗎?
就這樣一路跟著霍川行至家中,栗笙費勁地把行李箱抬進客廳,這才鬆一口氣。
雖然她來這世界不久,沒多少東西。但怎麼說她也在外住了一段時間,往屋內添置了不少玩意兒,他匆匆忙忙的帶她走,害她隻好一股腦地把所有東西都帶上了。
霍川聽見她的喘氣聲,淡淡地睨她一眼:“怎麼喘這麼厲害。”
栗笙差點一個白眼翻上天。
那段石橋好看是好看,就是累啊!!
箱子完全不能拖行,隻能用手拎著,她喘個氣怎麼了!!
“人家從來沒提過這麼重的東西嘛,手都疼了!”
她嬌滴滴地把手往他麵前舉,“你看,都紅了。”
那十指纖纖,白皙如玉,掌心確實紅了一塊。
霍川笑笑,“你身體弱,就當鍛煉了。”
“……”
又!來!了!
這讓人窒息的鋼鐵直男回答!
原主以前老請病假。
動不動就扯個頭疼腦熱的。
栗笙無語凝噎了一下,看霍川上樓,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又趕緊拎上行李箱跟著他上樓。
有錢人的彆墅就是不一樣,做那麼多樓梯乾什麼?
她拎著箱子哼哧哼哧地跟著爬,人生地不熟的,又怕他走得快沒了人影,腳下步子有點慌,一個趔趄差點跌倒,手裡的箱子已經脫手而出,順著台階一路乒乒乓乓地往下滾。
一路向上的霍川的腳步頓住。
栗笙沉默的抬起眼,默默在他眼中看出幾分:你這麼蠢怎麼活到現在的意味來。
栗笙:“……”
是她多慮了,還以為他會下來幫幫她呢!
霍大佬果然冷酷無情!
她又“蹬蹬蹬”地跑回樓下,拾起箱子往上走,廢了好大的勁兒總算再次走到霍川身邊。這會兒她也懶得和他裝了,不如安安分分地過完今夜。
手裡忽的一輕,行李箱被拿走了。
栗笙驚奇:“欸?”
霍川竟然接過了她的箱子哦!
平心而論,霍川真是好看。
光是一個背影,都透著幾分不俗常人的特質。
許是他總算良心發現,給她拎箱子,栗笙莫名覺得他順眼很多。
但一想到她原本不需要遭受這無端的罪,她又對著他的背影擺了個鬼臉。
秀氣的眉和鼻尖微微皺起,嘴巴向前嘟著,無聲地“哼”一聲。
霍川沒聽見身後的腳步聲,恰好轉過頭,正巧將她的鄙夷表情看了個正著。
四目相對,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栗笙默默地伸手揉了揉鼻子,小聲嘟噥:“也不知道是不是鼻炎犯了,有點難受。”
她很快又恢複舔狗姿態,小跑著跟上他,繼續吹彩虹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