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都安靜到很詭異,林洛然不知道自己是在臉紅心跳什麼,昏呼呼就坐了柳徵的車回家。
隻記得後來柳徵送她到了樓下,剛開口說了句:“權宜之計……”
林洛然就很大聲的打斷他:“我知道的!”臉紅紅就跟猴子屁股一樣,又像是誰在她後背放了一把火在燒她,手腳並用的慌忙下車奪路而逃了。
柳徵眼裡都是笑意,看著林洛然火燒火燎的背影,絲毫沒有感覺到可笑,而是想起她不想平時素雅的樣子,這樣的反應反而難得可見了。
林洛然被鬼追一樣蹭蹭蹭上了樓,連喝了兩杯水,臉上的紅意才退下些,冷靜下來又覺得自己好笑,又不是情竇初開的少女,今天臉皮也太薄了。
晃悠悠進了空間,胡亂摘了些小番茄吃,看著那長勢喜人的人參,林洛然也有一些不好意思。
今天倒是有柳徵幫忙,她也是咬死沒承認,乘著那高個兒男人晃神,才蒙混過關。但是人參現在就長在她空間裡,能騙過所有人,也騙不了自己的良心。
必要拿個什麼還回去才行啊。
洗漱完了按著電視裡打坐的姿勢坐在特意買來的毯子上,想起柳徵扯著她上車時,那男人說自己姓沐,叫什麼南,嘴裡嚎叫著不會這樣算了,林洛然就失笑,既然他說了不會這樣算了,那日後就總有機會把參種補償給他,還是等著他來找自己吧。
林洛然去了這個心事,打點起精神,漸漸放緩自己的呼吸,調整好狀態後又開始與體內的靈氣打起拉鋸戰。
修行雖然講究順心而為,又何嘗沒有因果之報的說法。林洛然此時還不知道,她的不起貪念,懂得有拿就要有與,才沒有在一開始就給道心留下缺口,為日後的修行埋下隱患。
珠子在月光下發出朦朦的茸光,林洛然身心俱靜,體內的靈氣像水銀一樣緩緩流動,遇到窄小的經脈就過不去。
林洛然性子裡本來就像蒲草,逆境裡也踩不死,一次兩次衝不過去她也不氣餒,隻是奮力指揮著靈氣順著經脈移動,一遍遍去衝擊經脈瓶頸。
一夜修煉,不知不覺就到天明,瓶頸還沒沒衝破,靈氣卻凝實少許,奇怪的是修煉了一夜,不但不累,還神清氣爽的很,林洛然更覺得修行是件再美不過的事情了。
反正也快天亮了,林洛然也沒時間睡覺了,乾脆洗了臉下了樓做做晨練。
小區裡的地方小活動不開,林洛然住的地方離公園也不遠,一路小跑著過去,就當是健身了。
都市裡生存壓力造成了都市人的快節奏生活,好多人晚上應酬白天上班,忙的像是一個陀螺不停地轉,公園裡都是退休下來上了年紀的老頭老太太,像林洛然這樣的年輕人那是一個都沒有。
林洛然不好意思和老太太們搶有限的健身設施,就隻有在公園裡活動活動手腳。她樣子長得美,又出現在一堆都是老頭兒老太太的人裡,就格外引人矚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