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華夏神雕居然是“校花”家的,嚴峰更慶幸自己沒有打過校花姐姐的主意。
看見小金金眼冷漠立在身側,嚴峰不過是個普通人,即好奇又害怕。
曾添也早就靠在了這邊,蛇毒在他體內橫衝直撞,他怕自己一說話,毒血就會漫出來,於是一直沒講那頗為可笑的襯衣布條取下,隻是冷靜地打量場中情況。
幾人小聲交談著,警隊隊長指揮著手下將巨蛇射地滿身窟窿,看著那蛇怪奄奄一息,蛇血淌了一地,他們都將注意力轉到了這個突然出現的黑衣女人身上——看那困蛇的少年那樣緊張,這女人隻怕不是好人呢!
被數十支手槍指著的辛元萍,自然不會將這些普通警察放在眼裡。
她依舊盯著黃維鑒笑吟吟說道:“小朋友,不如跟著姐姐……”
黃維鑒扯動著嘴角算是笑了,有些欠揍地打斷了辛元萍的話:“姐姐?……阿姨,我是孤兒,你就彆冒充我姐姐了!”
少年稚嫩的嗓音說得異常認真,仿佛他是好心糾正辛元萍的稱呼錯誤,卻讓現場神經繃得緊緊的眾人,都心中一樂……童言無忌,黑衣女人臉上當即就變了。
這世界上大概沒有外表年輕靚麗的女人,願意被人稱為阿姨,哪怕她的真實年齡或許能做彆人奶奶了!
林洛冬則是大開眼界,他和林洛然一起跟蹤了黃維鑒許多天,從來不知道他是這樣一個有趣又毒舌的人,又想起先前這位同學氣勢滿滿,念得卻是“鵝鵝鵝”,林洛冬忍不住笑出了聲音。
辛元萍臉色異常難看,盯著黃維鑒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殺機。
警隊隊長對這個輕飄飄立在樹冠上的黑衣女人也很忌憚,看見她神色一變,不由得為廣場中那少年捏了一把汗。
辛元萍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裙擺無風一動,從樹冠上走了下來。
不是跳下,不是躍下,好像有一道看不見的台階在她腳下蜿蜒,她真的是一步步走下的。
如果說這樣的出場還不夠震撼的話,那她每走一步,腳下虛空閃現的黑色蓮花,馨香誘惑,在普通人眼裡,真的是神跡了。
外景主持人就說話都斷斷續續:“步步……生蓮?觀眾朋友們,今天不止有蛇怪,有劍俠,有控製植物的德魯伊,有小詩人,還出現了步步生蓮的神秘女子……”外景主持人興奮到顧不上去擦拭額頭上的汗珠,他已經預感到今天過後,他的事業生涯會迎來一個新的高峰!
看著那些陸續趕來的同行正在同樣僻遠的地方手忙腳亂架著攝像機找角度,蓉城2台的外景主持人越解說越興奮,這些同行都在他後麵,他們2台才是首播!
主持人還在興奮,突然聽到一陣玻璃碎掉的聲音,錯了,不止是一聲,是連續的破音——難道警方對那女人開火了?
他四顧而看,差點昏了過去!
辛元萍腳下有蓮,豔麗奪目,剛剛收回了手指。
“像蚊子一樣,真是討厭。”她一句話下了定論,仿佛弄壞現場所有的攝像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外景主持人指著她,你你你半天,卻終不敢上前討要說法。至於那些剛來的記者和主持人,則是完全石化了,一種風蕭蕭的悲涼湧上心頭。
辛元萍幾步來到黃維鑒麵前,少年不閃不避,看視勇敢異常,其實在這樣的對峙中,他早已後背濕透了。
這個黑衣女人,很強大!
黃維鑒覺得嘴巴有些乾涉,穩了穩手,那隻破毛筆再次動起來——
他一筆一劃,都異常認真,速度很快,筆勢很凝重!
“黃河之水……天上來”同樣念詩,這次卻不是簡單的鵝鵝鵝,而是李白膾炙人口的將進酒。
少年乾澀的聲音響起,辛元萍再要前進,發現腳步似乎被什麼阻擋了。
“確實挺有意思的,不過,你以為這樣就能阻擋我了?”
辛元萍腳步一滯,等她重新抬起了右腳踏下,黃維鑒臉色發白,手裡未停,繼續念道:“奔流到海……不複回!”
筆下的線條,化防為守,向著辛元萍撲去。
“自不量力!”
辛元萍冷笑一聲,先前的和善都不見了,她再次邁開了步子,一腳踩下,黑蓮閃現間,竟然將這些能困住蛇怪的筆端線條狠狠踩碎!
黃維鑒哇一聲吐出口鮮血,倒退了幾步,踉蹌不能直立。
辛元萍眨眼近身,捏住了少年的脖子。
“小鬼,你不是很會說嗎,看你如今還怎麼囂張,哈哈哈!”
林洛冬看見黃維鑒被抓,狠狠一握拳,榮冬臨和嚴峰趕緊抓住他。
整個場上,不計算警察的話,還有戰鬥力的居然隻剩下林爸……他腳步剛動,卻聽見自雲端灑下一女音,有些淡然,有些慵懶,卻分外的熟悉:
“許久未見,你果然還是隻會欺負弱小呢!”
林爸心中一鬆,林洛冬更是浮現出笑容。
叫他們最心安的人,終於趕回來了…… 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