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岸兒的朋友其實已經問了很多天了,奈何她忙,就忘記了——
眼下想起來了就順口一問。
秦紅緋點點頭,“B卷,還好,刷爛了,你那還有更難的題嗎?”
圖岸兒,“我給你問問。”
圖岸兒點開了聯係列表了一個係統原始頭像,“我朋友問你有更難的卷嗎?”
對方:“……”
“……”
“……”
“那個B卷的朋友,B卷她刷完了?”
圖岸兒挺隨意的答,“刷完了吧,要不怎麼會問,都這麼久了。”
對麵開口道,“第八題也答出來了?”
圖岸兒複製,轉去問秦紅緋。
秦紅緋懶得廢話,公式一敲,完事。
圖岸兒工具人繼續複製——
對麵安靜了有那麼五六分,然後發來了:“你之前說你的朋友多少年級來的?”
圖岸兒,“初二生,不過是個小天才,不能以一般的初二來論。”
對麵沉默,安靜!特麼的心態有心崩了啊。
再天才,他出的是高考題!而且彆說高考題,那些題就算是大學生研究生也直呼變態,所以把他的題拍了!可這算什麼?
一個初二生都答出來了,哪怕是天才,可人家答出來了?
你們這群廢渣,還說我出的題難,明明就是你們太廢了。
他不服氣了,“你朋友那卷子寫好了能不能給我送來?我有用。”
圖岸兒問了下,回答說,“郵費自出,還有,你那有更難的題嗎?”
這邊一口應下來,表示加錢,遞加急的,又提了個要求,“我當時送了兩大套過去,能不能兩大套都一塊回來?我給她換兩套新的題。”
這對秦紅緋來說倒不是難事,本身就是複製了幾大套了——
寫好的對方要也就給了,她讓於赤去快遞。
很快,一份新的題卷來了。
而相對應的,秦紅緋這邊的題卷對方也收到了,從字跡可以看出三人寫的,對方挑挑揀揀,然後分了開很快大致辯解出了來——其中還夾雜著一張公式書,詳細無比的。
五十歲左右高高大大的中年人反複的把這些卷子琢磨了再琢磨,從十多分,到二十多分,再到六十分。
分數過程提升的明明白白的,而他這些卷送過去就一個星期出——還有那份滿分的,他拿了卷子就出門。
你們不是說我出的B卷難嗎?
難在哪了?簡直荒謬。
人家都可以解出來,對方是小地方的人——師資各方麵都不如央城啊,人家解出來了啊!
教育部長的辦公室當被這位中年男人帶著試卷塌進來時,就有些端不住心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