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誹歸腹誹,關心則亂。
秦紅緋還是明白這個道理的,他擔心首和好友,所以急忙忙的趕來,也顧不得想那麼多。
想到首。
她也越發奇怪,“如果他不是江木生,那當時被套住的可能是我和首?”
秦炎不解的看她。
秦紅緋直接把自己當時把臟水往江木生身上扣的事說。
如果江木生是江木生,這樣的行為可以理解為洗清自己。
但倘若不是,那麼容易上激將法?就有點奇怪了啊。
還派了江天元江意兒跟著去。
“思路不通…”秦紅緋喃喃的道,思路不通,她就換個思路。
江家的事姑且放下不提。
“江木生假設他不是被套住,他是順水推舟,那他的目的是什麼?”
“是乾了首?”
“什麼時候乾不是乾,還要把自己的義子義女搭上去,首他配嗎?”
幾雙目光齊刷刷的看她。
秦紅緋很平靜,“看我乾什麼,從江木生的思路想就是這樣的。”
首是他們的朋友,又不是江木生的。
倘若江木生真要對付首,還用得著搭上一雙給自己送終的兒女?鬨呢。
唐今南淡聲說,“用按照他是順水推舟的思路去想,他也想找到首的妹妹。”
秦紅緋點頭,“對!他也想找到首的妹妹,來自證清白…”
“可不是他抓的,他不需要自證清白,那就是有其他目的。”
“那個目的,不是自證清白,也不是為了帶回首的妹妹——”
“那會是什麼?”
秦紅緋若有所思,“他不是江木生的話,沒必要對首下手-”
她想起來秦晚晚說過的話。
看到了墓碑。
一個是莊名首,一個無名墓碑。
無名墓碑她懷疑過是唐今南。
那為什麼他們會死?
之前理所當然的想是江木生的人殺的,可如果重生沒有改變,江木生不是江木生,他的人動首就算了,還去動唐小今?這得多深的感情才能做到這一步?
江天元江意兒乾的?
不像!
接觸幾次以來,秦紅緋不覺得他們有那麼大的魄力。
那如果大膽一點假設,如果江木生不是江木生,不是他動的手的話,那是誰動的手?
一聲輕淡的聲音響起,“貓戲老鼠。”
秦紅緋去看他。
唐今南淡笑道,“一直都覺得,江木生和首之間像貓戲老鼠,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嗎?”
自然記得。
被追殺,她救了他們。
唐今南開口道,“可能真的不是江木生,首刺殺他這麼多次。”
“沒成功,江家也看似大動乾戈的抓首,可首都沒被抓住,頂多受點傷。”
唐今南目光幽深,之前他就覺得有疑惑,但也沒深思。
但如果江木生不是江木生的話,那可能他就沒想過去傷首,隻是儘職的在扮演。
秦雲幾個一直雲裡雲霧。
但這話聽懂了。
演戲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