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左老實的交代,“哥,我看他們喝的大醉,就想湊個熱鬨而已,然後就退了,真的沒動手什麼的想法,研究所,這欺人太甚。”
薛觀開口說,“閉嘴。”
研究所欺人不欺人他不清楚嗎?
“你就想湊個熱鬨,看個戲,起顧期和趙大衡他倆不想叫你們看戲,動手自然就避免不了的。”
“如果是尋常時候,就罷了,偏偏這會,趙大衡剛剛立功過來,你們去招惹他被打了,如果被打殘或者打得過另說,偏偏你們隻是受傷,那就隻能受著,一個人十幾年都貢獻給了國家,現在家裡出了問題,心情鬱悶出來排解被你騷擾,你被打了,這事傳上去,你覺得上麵會站誰?”
“我也不知道他是趙大衡…”付左也鬱悶,要知道他肯定避開。
“現在知道了。”薛觀說道,“彆說把你們打傷了,就是打殘了,吃虧的都是你們而不是他,他頂多就是受處罰,拿自己的命去廢他前途沒必要。”
今兒這事,動手的是研究所沒錯。
而做錯的是付左他們,真傳上去了,不占理。
鬨翻了,中醫係真的聯合抵製決策署,哪怕薛觀自己無所謂,決策署其他人可不會無所謂,那怪誰,怪白一夢?不,必然是怪他薛觀好端端的去惹白一夢做什麼。
所以起老出來唱黑白臉,他也順勢而下。
白一夢同理,也不是很想鬨翻,所以才會讓學生給這邊的人治療。
倆邊各自心知肚明,給彼此一個好點的台階下罷了。
研究所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