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東界看向他，“怎麼了？”
唐今南緩緩的道，“我有個提議。”
嶽東界示意他直接說。
陸家岸也好奇的聽著，采納不是一回事，但是萬一有什麼啟發呢。
唐今南開口道，“既然三處都沒進展，我建議讓首繼續呆在裡麵，看看能不能從這位叫非非的女性身上找到突破口。”
要行動，必然就要掌握證據才可以。
嶽東界說道，“你的意思是，潛伏？”
唐今南開口道，“不，是賣苦。”
陸家岸不由搖搖頭，到底還是太嫩了。
賣苦，怎麼賣？
且不說莊名首那小子看著就不是賣苦的料，要說賣苦，你去倒合適。咳，好吧，偏題了，即便是賣苦的料，對方若真是牛博士方的人，也未必會吃這一套啊。
嶽東界也是這麼覺得的。
而唐今南開口道，“我說的賣苦，與二位老師想的可能有偏差…”
嶽東界和陸家岸就疑惑的看他。
而臨城…
彙報人聽著央城傳來的指令，就：“……”
很，安靜。
半響，蓋大育都忍不住的說，“這是嶽老下的指令？”
那邊，傳來一聲輕咳，“是唐研究員提議的。”
蓋大育呆住，天，你好狠一男的！
眾人麵色各有怪異。
唐今南聲音平靜，“諸位有問題？沒問題照話轉達吧。”
蓋大育：“……”
彙報人說道，“蓋老師，你來？”
蓋大育：“咳，你來吧。”
就算他覺得首這小子很莽，但這個，未免有些太過羞辱人了。
彙報人苦著臉，好得罪人的活啊，希望莊名首可彆記恨自己，他輕輕的敲擊了三聲。
這是雙方達成的協議。
三聲！
方便既回應，不回應，既是不方便。
首那邊，好似零碎的有些聲音，過了會，才有聲音響起，乾淨利落：“說。”
彙報人深吸了口氣，“上麵有指令，讓首你繼續潛伏，然後…”
等他說完，首那邊的聲音明顯寒了一些，“你再說一遍，讓我乾什麼。”他懷疑自己聽錯了。
彙報人努力讓自己語氣嚴肅起來：“上麵說，讓你……咳，接近這位叫非非的女性，從她這裡套話，名首兄弟，我們知道，這對你犧牲很大，但是，這是迫於無奈之舉，你放心，今天的事，天知地知我們知，絕對不會再泄露出去，上麵一定會補償你的。”他語氣真摯無比。
首：“……”
“……”
想像中的暴怒沒有到來。
隻是聲音冷了些，“這是嶽老的指令？”
他覺得不大對。
嶽老不大像是想出這樣指令的人
彙報人心想，乾嘛，這是要記仇嗎？
他不敢說。
“是我的指令。”一道清冷聲音響起。
“唐小今？”首有些意外，接著有些咬牙，“你的指令，你讓我去賣臉！”
賣美色？！
你還是人嗎？！
“最有效，最簡單的方法不是嗎？”唐今南聲線很平和，“她好男色，而你正好有，總不能讓蓋老師上吧，他這把年紀了不合適。”
蓋大育：“……”
我謝謝你啊，看不上我，太感謝了，真的。
首沒吭聲，但任誰也能想出來，這位但凡要不是場地不合適，估計得暴走。
“拒絕的話說了也沒用是嗎？”首聲線依舊冷冰冰，但比大家想的強，起碼沒直接暴走。
“我相信你可以的。”唐今南如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