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紅緋並不承認他們故意傷了馮父的事實,問就是正當防衛。
“警官,你們都是聰明人,假如我們真的有意殺人,我們都是醫學生,怎麼樣殺人,我們還能不知道嗎?”
“當時馮師兄找他父親去談事情,希望他能不要再爛賭了…”
“馮誌惱羞成怒動手,我們當時趕到現場時,馮銘師兄就被掐住了脖子,頭被壓在了水泥坑裡,差一點,馮師兄就窒息而亡了,我們為了救馮師兄弟,林師兄上去拉開他,結果馮誌嘴裡一直罵罵咧咧著說要殺了馮師兄這小兔崽子,因為林師兄攔他,結果他瘋了連林師兄弟也要殺…”
“那麼大的磚頭直接朝著林師兄腦袋去,幸好我上去撞了一下,那磚頭才移了位,沒落在林師兄的腦袋上…”
秦紅緋說著,語氣裡儘是憤怒,好似回到了當時的情況,“馮誌都已經喪心病狂了當時…”
青年警官看著秦紅緋的神情,不似在說慌,和另外二人的說詞也對了上。
林邵也是這麼說的。
他們之所以會去找馮銘,是因為馮銘給了林邵銀行卡,他希望能勸父親回頭,但他知道父親理智全失,自己可能有危險。
但青年警官還是覺得個中有漏洞,三個人證詞雖然差不多,“照你說的,當時馮誌是衝著馮銘林邵二人去的,那你的傷怎麼來的?”
秦紅緋說道,“我見師兄危險過去幫忙,當時力氣不敵馮誌,被他拿刀捅傷的…嚇死了,當時那匕首直接懸在我臉上,還差點直接穿傷我的手掌…”她一臉後怕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