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的胸口都有佩戴這麼一份徽章,國家研究員的證明。
他莊重的伸出手將那身份冊子接過來,翻了開,秦紅緋三個字儼然映在上麵,叫他吃驚的瞪大了眼睛。
“秦……秦同學她是?”
“她哥哥是研究員,她也是研究員。”首淡漠的說道,“隻不過因為她情況特殊,所以消息對外隱瞞,她和她哥哥不同,也可以在外自由行動,是我們老師授予的權限。”這是假的。
秦紅緋自由行動的權限是自己賭來的,嶽老輸了,不得不同意的。
首接著說道,“孟玉和於赤都是她的隨身保護者,在她遇上了危急的情況下,孟玉和於赤二人都有特殊權利特事特辦,我聽說馮誌對我義妹痛下殺手?襲殺國家培養研究員,馮誌彆說隻是殘,就是死都是他該受的。”
青年警官目光閃動的看著首!半響,他點點頭說,“是。”
現場勘察的情況下,馮誌確實有動手的情況,而且現場的磚頭和匕首也都有他的指紋,動手是毋庸置疑的,馮銘脖子上的抓痕經驗傷也和馮誌的手指是符合的。
唯一有疑問的就是馮誌的致殘是不是幾個同學有意而謀之,但現在看來,是誤會:“如果莊先生你所說的屬實,秦同學確實是研究員的話,在她遇險的情況下,孟玉下了狠手致馮誌傷殘,那也屬情理之中。”他雙手將徽章和身份冊子遞回,心裡稍稍鬆了口氣。
至於這件事裡的各中漏洞……
這位警官並不打算去深思和深究。
半個小時後,秦紅緋被客客氣氣的請出了小房間,走出去前,青年警官朝她開口道,“秦同學,冒犯了,之前我並不知你是培養研究員,讓你受委屈了。”
秦紅緋很講道理的說沒事,“警官也是公事公辦。”
警官很感激她的理解,多說了兩句話,“你的兩位師兄也解除嫌疑了,後續的話關於馮誌的襲殺行為,因為他現在已經是殘疾人,所以要等後續按照他的治療情況來評判,可能會涉及一些民事和金錢方麵的補償糾葛。”
秦紅緋巴不得那人渣去坐牢呢,就是金錢,指的是馮誌現在沒了勞動能力,那些債可能要壓到馮銘身上了。
正想著呢,林邵和馮銘二人就找了過來了,見秦紅緋也被放出來了,都有些驚喜。
林邵左看右顧後,壓低聲說,“師妹,警方忽然說我們解除嫌疑了,確定我們是正當防衛了。”
秦紅緋點頭說,“我知道。”
林邵就很詫異,“之前還在審訊呢,怎麼忽然定案了?”他看著秦紅緋,直覺和她有關係,“是不是和你有關?”
秦紅緋也沒否認,“我找了點關係…不重要,反正事情解決了。”頓了下,她把警官的話轉達給了馮銘,馮誌失去了勞動能力,接下來麵臨民事刑罰和金錢上的處罰。
馮銘說,“沒關係,債務而已…”和馮誌死纏爛打一輩子卻沒得到報應相比,這些債,對他而言不算什麼。
秦紅緋聽到這話詫異的看他,“師兄,你不會還想接手債務吧?不是吧?這麼傻的嗎?”
馮銘被她批的一愣,他確實是想接受債務的。
秦紅緋就連連搖頭,我天,這麼單純,她道“師兄,以你和馮誌的實際情況,你完全可以向法律提議申請斷絕父子關係,隻要不存在父子關係,他的債務就和你沒關,你也不需要替他去還,可以從情義方麵儘人道主義給他請個護工就可以了。”
至於被欠錢的人是不是有點可憐,並不……
秦紅緋隻覺得那些人活該,你若不知道就算了,在明知道馮誌是什麼德行的情況下還借他錢,這不是幫,這是縱容,是害人於無形之間,尤其是借高利貸來給馮誌的,說白了,不就貪圖高利息,這樣的人,倘若馮銘運氣差點,倒黴一點,今天就被這些幫凶害死了,還債可以,誰欠的找誰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