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紅緋之前還有些懼怕白其石,真的,畢竟是個狠人,畢竟能和研究所抗衡十年。
可當他抓了十幾號人的時候她就覺得也不過如此,不是研究所弱,也不是秦紅緋有多強,而是秦紅緋沒有研究所那種道德包袱。
以為抓了十幾號人,她就會為那些人出麵束手就擒嗎?想什麼呢。
人是你抓的,又不是我害死的。
要負罪感也是你有——
而我,隻會選擇想辦法把你弄死,替他們報仇!
出麵,是不可能出的。
而他這麼做也沒法給秦紅緋造成任何麻煩,假設全球像破曉那會一樣功夫,秦紅緋不出麵可能還有些輿論壓力,但現在,隻是高層知道而已,那她就毫無壓力。
愛咋滴咋滴。
她的話不可謂不冷漠,但白一夢卻是大鬆了口氣,她不怕秦紅緋冷漠就怕她熱心過度,“你這麼想很好,白其石抓人,救人是研究所,工安,武校外交的責任,但不是你的責任,你不用出頭。”
秦紅緋點頭,她就沒想過出這頭。
如果研究所以此說讓她出頭的話,算了,這麼腦殘的話研究所也說不出來,光想想都是挺羞辱人的,還是彆想了。
起淮說,“不過有句話小秦說的沒錯,白其石這招走的挺昏的。”
徐老說,“不像他會走的招,估計也是急了。”
是的,急了。
沈長興本來要不行了,結果被救活了。
所以白其石急了。
要說白其石的性格是真的穩,當初在華夏前任麵前做了孫子十來年都沒暴露出什麼,哪怕出逃華夏也始終穩的一批。
但是這次卻被逼的走了昏招。
一屋子裡的人,不由看向秦紅緋!不知該佩服一聲牛還是該同情白其石。
秦紅緋奇怪老師們的眼神,這麼看我做什麼?江木生乾的事彆丟我身上,她還在想的是解決秦江科的事,問道:“周老師,江木生那邊有消息嗎?”
周一鳴道,“正要和你說,沒動靜,估計和你一樣不會出麵的。”
秦紅緋:“哦…”
這孫子比白其石更能憋。
偽裝江木生十來年都沒露出過痕跡——她撇撇嘴,忽然有些嫌棄白其石這蠢貨,“我在華夏他逼不了我出麵就算了,江木生就在他眼皮子底下他也逼不出來,真廢物。”
不把人逼出來,怎麼問爸爸的事,真是的。
說著目光就去瞅蒼老。
蒼譽眼皮跳跳,“彆看,我現在聯係不上他,屬實的。”
秦紅緋表麵:“哦…”
心裡:鬼信。
用手扇了扇水的熱煙,她喝了一口,心想,算了,自己想辦法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