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妃牽著江子西窩火的走向電梯,周大仁也帶著弟弟跟過去,沒人攔,也不想攔,走了好,再不走真把許承安打死在了這裡怎麼辦,旁邊電梯先開的時候,秦妃與一群伴郎伴娘麵對麵撞了個正著,她忍著脾氣:“請問,你們還往上嗎?”
伴郎伴娘即刻都走了出來,秦妃道謝牽著江子西進去,然後攔著門——
周大仁周少安,君紫寧雲日也緊接著進去。
唐青兒道,“你們先去醫院,我過會去找你們。”
林邵也沒離開,他過去蹲下,看了看許承安的傷勢,下身一片血跡,一開始以為是沾染上的,這會結合秦妃的話才搞清楚不是沾染上的,而是這家夥的子孫根傷了,饒是覺得他活該,林邵也感覺到後槽牙隱隱作疼。
有伴郎小心的避開地上的保鏢走到新郎身邊,吃驚的喊道“承安,他受傷了?這是出什麼事了?”
有人也過去看,等看清傷口後震驚不已的脫口而出,“他老二被廢了?”
這話一出,不少人都驚。
新郎和新娘尤其震驚。
本來對許承安很生氣的新郎這會也不得不過去看,等看完就知道,事大了。
江忱倒是沒把這當回事,廢了就廢了,一個男人管不住那玩意要了乾嘛,點了根煙在手裡的,他開口道,“何老弟,抱歉了,今天本來是你和弟妹的婚禮,怕是給你添麻煩了,這事回頭我另外給你個交代。”
新郎心裡聽懂了——
江忱這是把責任都攬過去了,連帶秦妃的份。
他能說什麼,苦笑一聲,“忱哥,彆這樣說,你這樣說整得我好像不明是非明理一樣,事是承安這裡起的…”而承安是他請來的,也沒管束好,真要說,該是他這個新郎賠罪。
江忱看著他說,“你誤會了,我跟你道歉,不是因為打了許承安,也不是因為鬨了你的婚禮,人是你選的伴郎,自己的婚禮自己選的人應該心裡有數,要管束好,但你沒管束好,招惹到我弟弟的心上人身上來了。”
“按理說,咱們倆家有交情,這又是你一輩子的喜事,應該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過,今兒這事,我沒打算輕拿輕放,所以你這一輩子一次的婚事怕是可能要擱上不愉快的記憶了。”
新郎脊背一涼,聽明白了江忱的意思,今兒這事,沒完!
新娘有些急了,暗暗掐他手臂暗示他開口,新郎沒開口,新娘就自己開口了,“忱哥,你也說了,今兒是我們的婚禮,能不能看在我們婚禮的麵上…”
江忱說,“我弟弟這人很少動手,也很少發脾氣,更很少求人。”
“可是他剛才求我,讓我給秦妃討個公道,我這做哥哥的啊……”他走到垃圾捅盤彈了彈煙灰,回頭道,“沒辦法拒絕。”
“忱哥…”拉住了還要說話的新娘,新郎表態道,“我的婚禮上出了這樣的事,不止是你們的事,也是我的事,這事即便你們不追究我也得給秦妃一個交代,更彆說那是子西的朋友,許承安這裡我先讓人送他去醫院治療,過後的事,等大家都先看了傷再來商談可以嗎?”
“可以。”江忱同意了,是該治療,活著才能接受慘重的教訓代價,死了那可就太便宜了。
救護車來把許承安和保安帶走了。
之前秦妃等人下來就已經引起了一波轟動,繼之,江忱等人下來徑直離開又引起了非議,而現在——救護車把人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