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了的小店,秦妃照價給店主賠了錢,又給了對方一筆精神損失費,砸成這樣總歸要停業整頓的。
南以赫則和女兒雙雙進了醫院,看在秦沁麵上,秦紅緋沒有下太大狠手,也就區區讓他斷了幾根肋骨的事而已。
躺在醫院裡,南以赫從被打到恢複意識,花了一段時間,等醒來第一時間問道,“寶兒怎麼樣?”
保鏢說道,“寶兒小姐的手指斷了,醫生已經接了回去了。”
南以赫跌回床上,“那就好,那就好…我去看看她。”
原素寶在上藥後已經睡著了,不過睡的並不安心時不時的顫抖,南以赫心疼的揪起乾脆坐下來陪她,心裡憤怒不堪,但更多的還是恐懼——秦家怎麼出了這麼個刺頭?
他想過自己的出現秦沁憤怒,秦家憤怒。
可唯一沒想過的是,自己會被秦江科的女兒帶人給打了一頓。
這遠遠超出事態預料。
“先生,這事我要打電話告訴太太。”一保鏢忽的開口道,“你有什麼需要轉達的嗎?”
“……”南以赫飛快的說,“等下,這事不用告訴太太,隻是個誤會……”
“先生,素寶小姐是太太的手心寶,她現在傷成這樣如果不說,回頭太太責備起來我們承擔不起。”保鏢道。
“我回去會說清楚的。”南以赫這麼道。
“先生還是好好陪素寶小姐吧。”保鏢如是說著,轉身出去,根本沒有要聽南以赫的意思,徑直的就聯係了央城那邊的原家,同時也把情況說的明明白白。
南以赫帶著原素寶過來找前妻,結果被前妻的侄女帶人給打了一頓住院,當然,原素寶先動手這事,他也沒瞞著。
過一會,南以赫就接到了舅哥的電話,“以赫,素寶怎麼樣?”
南以赫心裡沉怒,他都說了不要打不要打,這些保鏢還是打了,無力之餘,也隻得回道,“受了傷,在睡覺。”
原家舅哥聲音聽不出情緒,“出了這麼大的事,你不聯係我們還想瞞下來,是想告訴我和你那前妻餘情未了?”
南以赫額頭冷汗沁出,果斷否認道,“我沒有。”
“大哥你該知道的,我這次過來是因為許家老爺子的拜托,不然我根本不可能過來,當初她從秦市案裡出來,新聞鋪天蓋地我都沒有來見她,何況是這會功夫…”
“我不讓保鏢說,是因為事情牽扯到了秦家。”他解釋。
“開個玩笑,這麼緊張做什麼,我相信你不會背叛我妹妹。”那邊的原家舅哥如是說,“秦家……秦正風那脈的秦家?”
“不是秦正風,是秦正國。”南以赫表情有些異樣的說,“秦正國有個大兒子以前是我舅兄,叫秦江科,在秦市案裡犧牲的,不過我當初和我前妻在一起的時候,秦家遠沒有像現在這樣……短短十幾年。”
秦家曆經幾事,如今秦炎是培養人,起老的繼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