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東點點頭,“哪怕不站秦家,咱們也要保持中立,至少不能站原家。”
何父一言難儘的看著兒子,“你知道自古以來牆頭草最不得好死嗎?”兩邊不站,不見得就能保全自身。
何況一旦原家真的來了秦市和秦家牽扯爆發,未必就會允許你中立。
何大東點點頭,“那就站秦家!”
他把自己分析的情況給說了出來,“都說原家和邵家關係是一家,我卻覺得未必,早先秦紅緋都差點挖了邵家的墳,後來她都能放下成見去救邵大陽,對於於莎莎來說她就等同救了自己丈夫的命,也是救了自己女兒的爸爸,讓自己的女兒不至於成為孤兒,對一個女人來說,這已經算是再造大恩了。”
“陽叔如今已經雙手都斷,雖然也處理公事,但基本都靠嬸嬸力挺起來的,我之前去探望過,夫妻感情可以說是非常好,而原家說和邵家是一係,但其實充其量也不過是上代是一係而已。”
“邵奶奶是原家的人,但嬸嬸不是,如今邵家是陽叔和嬸嬸在當家,不是邵老太太,邵老太太精神瘋瘋癲癲的,當時葬禮爸你也有去的,什麼情況你看到了的。”
“這種情況原家需要幫忙,你覺得嬸嬸會看在邵奶奶的麵上去幫嗎,不可能的,她首先要權衡的是自己,陽叔,和喜喜的利益。”
於莎莎未必想和原家牽扯上關係。
畢竟有原家給婆母站台,對她來說有害無利,而且再說句難聽的,公爹死,和邵大陽斷了手,可以說都是邵老太太當初一手造下的孽,何大東要是於莎莎劈了這婆婆的心都得有了,於莎莎不見得就沒有。
何父遲疑的說道,“這想法太大逆不道了吧,不至於……”
何大東表情無奈:“爸,你可彆用你以前的年代觀看現在的女人,你要看你就看唐月女士,你看秦妃……我是不敢小瞧現在女的了。”
你看東琪兒被賣了後怎麼樣,十幾年後回來把邵大富乾了。
你看唐月當初丈夫死了怎麼樣,直接把唐企辦起來了。
你看秦妃,許亮承要強她,直接把命根廢了——
再看秦紅緋,姐姐受了委屈,姑姑受了委屈,好家夥直接來了把父女雙雙把醫院一送。
現在的女的,凶殘起來男的比不起,比不起啊。
何父想想也是覺得有點道理,“但是光你說的這個不足以讓我們站秦家…”
何大東道,“你就聽兒子一句勸,不知道往那站咱就跟著聰明人站,比如江家!忱哥說不知道秦家具體情況,我信,但我覺得他站秦家不是無緣無故的,許爺爺,爸,你不覺得有點什麼嗎?”
何父意外的看兒子,“你是指……”
何大東一抹臉,“對,許爺爺回來後都沒有要去救許亮承和他母親的意思,卻直接找了南以赫撈許榮叔,是因為犯的罪重了不能救了?但他都沒試一試就直接放棄,這說不過去,要知道他那麼疼許亮承,所以我猜測唯一的說法是不是不想救不想撈,是因為許爺爺知道救不了撈不了,所以當機立斷舍棄。”
“而且許榮叔的罪小些,他完全可以自己去想辦法,卻用了南以赫這個大人情找秦家…”
“我覺得不是他辦不到撈,而是許爺爺意識到一個問題,要救榮叔必須得秦家點這頭,為什麼必須得秦家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