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麼說,馮銘心裡想起了為沈校長動手術的那次,研究所的人,都在——當時透露出來秦紅緋的哥哥是研究所的研究人,所以他也沒去深想,現在想想,秦師妹身邊環繞的人好像大多都和研究所多多少少有點關係啊。
“中醫的針灸之道,大體不是相同嗎……”馮銘道,“或許是巧合。”
話是這麼說,但他心裡門兒清。
而房司易也是醫學這一代的頂級天才,他既然能說出口像,起碼就掌握了六分以上的把握才敢說出口。
“你不想她和白院長扯上關係我是聽出來了。”房司易道。
馮銘感歎,“你真擅於透過現象看本質。”
房司易不明白的看著他,“為什麼?”
假設真的和白院長有關係的話,不是好事嗎?
而且像那種天才,會被白院長看上,很正常啊,這樣的人不管做哪一門都會很出色的。
馮銘說道,“假設她不是第一機構的創始人,或許我會覺得是好事,可她是…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她在科研方麵之道能帶領著團隊突破常人所不能突破的,但她若是白院長的學生,白院長歲數已大了,到時候,你說她是選擇第一機構還是選擇中醫係…”
房司易一臉驚訝,這是個好問題,但他之前沒考慮過。
馮銘直接了當的說,“所以從私心上來講,我更希望她專心留在第一機構,因為我沒把握和研究所搶人。”
房司易臉色稍稍一變。
他當初可是衝著機械心臟技術而來的,要是秦紅緋不留在機構——
這麼一想,他閉口不再提及秦紅緋那熟悉的針灸技術——仿佛隻要不提,就能和研究所不扯上關係一樣,有種自欺欺人的感覺,但管不了那麼多了。
這場車禍善後持續時間花了一天之久——因為涉及到了五十多個傷者,附近的醫院兒科瞬間擠滿了病患,醫生忙的腳不沾地。
而孩子哪個不是一家的寶!
家屬們也聞訊趕到,記者也到現場采訪,消息很快如龍卷風一樣在秦市傳來,很快醫院裡有病患家屬被打了,被打的正是那個飆車族青年的父親,兒子闖了禍沒有一點愧疚之心一心怕自己不能繼承香火不顧彆人死活的老漢——醫生不好動手,兒童家屬可是不同了,孩子無緣無故造此大禍!還要看這人叫囂的嘴臉,誰能忍。
保安不能動手,就意思意思的攔了下——
有記者說道,“這人在現場的時候他還指著醫生呢。”
一聽這話,家屬那暴脾氣喲,揪著領子又是給了人兩拳。
老漢急的直扯開嗓子喊,“打死人了,打死人了…”
然後順勢往地上一趟,有記者心頭一動,拍了照片然後放上了新聞,醫院衝突,彪悍大漢猛打七旬老漢……下手極重所為哪般。
——原是肇事者家屬在兒子飆車導致校車相撞後毫無悔意還指罵醫生惹來現場家屬盛怒,抱打不平!
新聞很快上了報紙,秦市的貼吧。